“明天就是呀。”
“……啊。”这么想想原来过不了几天就是冬至了,唐骨记起唐不刑曾来过找自己说明天要不要去师傅那儿,回神时,看到面前的罂酒已经溜进他屋里四处看看说简陋,他笑了笑只是回答这不是他住的地方。
“那你住哪?”
“我也不知道。”答是这么答,想的却是另一个念头——就住你心里——当然唐骨也不好意思说出那种话,他只是低声问对方近况,眼瞄向比自己稍高的罂酒,靠过去想表示亲昵一些,不料对方张来手臂就把他拥进怀里说道:“我想你了。”
“嗯。”
跟这么一个人在一起,一句什么样的话都不用说也能知道对方想什么,唐骨觉得很暖,觉得舒服,也就张手拥抱对方,他说想去成都。
“听你的。”
话是这么说,可唐骨不知道去成都做什么,他站在茶馆边听老板娘吆喝着什么,他看罂酒熟门熟路走进镇子,探头跟着对方去了一家客栈,听说要了一间客房再看罂酒看自己笑开怀,那人问唐骨是不是没来过,唐骨应不,说不远的地方他有一处住所,那明教弟子听得兴起就说要去,唐骨点头拉起对方的手就要带路。
那人却说了,牵手了。
这一说唐骨忽然就松了手,罂酒忙着抓住说怕不见了,“这人来人往,你这么容易迷路还不抓稳我的手?”
那手厚而肉,暖呼呼的跟熊猫的爪子一样,强有力的手劲拽着唐骨的手,那人又是一阵摸摸手背摸摸手心又道瘦,要喂肥他。
唐骨没戴面罩,那无可奈何的脸露出了苦笑,他眼盯着罂酒的手和自己的手叠在一起,又伸出另一只手抓住,说,“真好。”
“啊?”
“暖和。”
“你的手太冷了,身体差,还当什么暗杀者呀?跟我回大漠,我养你。”
“嗯。”
“真乖啊,我说什么你都肯么?”
“嗯。”带着开玩笑的意味,唐骨就只是露出微笑看罂酒,好一会喊喵儿,那人应了,他又喊了几句,那人笑了接着应话,再喊,对方问他怎么,他说喜欢这么喊。
“我也是。”那个干净的明教弟子说道,“我喜欢你。”
“嗯。”唐骨摸摸罂酒的手,看他笑。
“走,我带你看巨龟!最近在成都发现的。”
“嗯。”
“走啦走啦。”罂酒牵着他的手拉起,走动,带着唐骨走。
他面色红润,自嘲自己也是不知有何害羞,结果唐骨扭头看到路人在他身边议论纷纷,唐骨被罂酒牵着的手有些松了松要放开,可那人没放,牵着也不知不觉中安心地跟窝在自己屋里一个人放空一样,感觉很舒服,正想真好却发觉脚边有东西蹭自己,低头再看是熊猫,正伸着爪子不知为何紧拽他的腰带不放,罂酒察觉到对方停下回头瞧见这一人一熊猫,忽然笑哈哈说唐骨跟熊猫感情真不错,唐门弟子只是轻笑自己身上挂了些竹叶被熊猫发现了。他摘去就给了熊猫,那熊猫乖得不行,拿了竹叶吃得开心还打滚卖萌再要,他没有,熊猫转身又看逗猫的罂酒,男人看着了笑的欢说道:“走,咱们先去竹林。”
再听路人的话,说熊猫好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