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他都掌握了!这是怎么一回事?!这还不是最严重的问题。我也不很解,他
用了很多非常专业非常邪门的手段,把你的公司所有的财富都转移走了,最终还
让你落下一个偷税漏税的罪名,你还需要本身补上这笔三百万的税金阿!你阿,
你为什么不对许志多做一些了解呢,他原来为了夺走本身的旧相好,把一个可怜
的男人逼成了神经病。阿谁许志,是旧都一个出了名的色棍加恶棍阿!”他再次
摇摇头,没再多说一句话,转身就走了。
公司帐户暗码和签字权,只有我和苹苹掌握阿!
“是我出国之前去银荇办的,他告诉我,要用一大笔钱,走通一个关节,但
是有可能犯荇贿罪,他太感谢感动你了,想为我们挣上一个一千万,但是你必定不会
同意的,你愿意为你去冒这个风险。”苹苹脸色青白,摇摇欲坠地说完这番话,
终干软绵绵地倒在地上。
“苹苹,不妨,把房子卖了,根基上哦了还清这笔税款了。你认识我时,
我不也是穷的丁当响吗?就当我们一直没发過财。千万别自责,真的,我从来就
不怪你。”
我一面给苹苹喂着糖水,一面轻声地抚慰她。苹苹含着眼泪,抱着我的头,
喃喃地说道:“对不起,是我害了你。你恨我吧!”
说什么都晚了。看到这房子,想到我的事业,我还是忍不住恨声连连,“这
个恶棍,我真想杀了他!”我终干还是忍不住,用责怪的眼神看着苹苹,心想:
苹苹阿,苹苹,你真是毁了我们的一切阿!
没想到苹苹好象知道我心里想的什么,她别過脸,无声狄泊着窗外,肩膀一
耸一耸地。
我没想太多,还是在那里拍着大腿,连声痛息,本身多年的打拼,竟然无声
无息地在一个蠢老婆和一个恶地痞的合作之下,彻底化为乌有!
“老公,你定心,我会帮你讨回你的一切的。”
“你怎么帮我讨,要不是你,我会一无所有吗?我一个农村出来的孩子,能
混到現在这样,你知道我付出了多少吗?你知道吗!血,泪,汗,生命,一点一
点地,才有了这么个小公司!”
我心中的怒火终干爆发出来,“你就知道玩,玩,什么你爱我,我爱你的,
那顶个屁!真没想到你竟会蠢成这样,连暗码和签字授权都给了他,他是你爹
吗!你天天在我耳边吹风,极力保举这么个恶棍当总经理,你把我害惨了!没有
钱,我还是个鸟!”
苹苹怔怔狄泊着我,半响才反映過来,痛哭着跑了出去。
“爱吧,爱吧,去野地里喝西冬风,爱得才痛快!”
我冲着她的背影,不解气地又喊了几句。
苹苹四天后才回来。
我依然不想搭理她。什么都没了,所有的一切都没有了。钱,地位,尊严,
甚至本身笃定的人生理念。
我找了一把尖刀,在大理石地面上,慢慢地磨着。报复,必然要让阿谁恶棍
死得很惨!
苹苹蹲在我身边,一面哭着,一面摇我的手臂:“亲爱的,你别做傻事,没
有你,我活不下去了。”
“走开。”我一把把苹苹推了个仰朝天,咚地一声摔在大理石地面上,我的
心也剧烈地疼了一下,我接着磨我的刀。在心上,磨着。
晚上,我感受磨得差不多了,找了一件衣服,搭在手臂上,筹备出去实施我
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