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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偷情系列七部集 > 绿帽任我戴

绿帽任我戴(7 / 52)

我见状忙高呼:“凤来!快让柳姑娘救你!”

这一下提醒了被插得晕头转向的凤来,她忙用尽本身最后的力气喊了一声:“鸣蝉!”

柳鸣蝉早已蓄势待发,凤来“鸣”字刚出口,她以箭射而出,“蝉”音刚落,房子龙已被她玉手捏住后脖梗,往后甩了出去。概略是受到了惊吓,在他的rou棒被抽离xiāo穴时,大量乳白色的浓精激射而出,弄得凤来满脸满身都是,他本身也重重地撞在床尾板上,jing液兀自射个不停。

柳鸣蝉赶忙去查看凤来的伤势,我却目不转睛地盯着房子龙,只见他每射一下,便浑身抽搐,而射出来的jing液也是越来越稀,到后来竟射出淡红色的血水,再看他面如黄钱纸,唇赛靛叶青,气若游丝,我不禁大叫一声“不好!脱阳!”

柳鸣蝉也赶忙回過头看,见他射出血水,也是花容掉色,昂首望我。我仓猝叮咛道:“快,出门過两条街有个济世堂,找胡老郎中治一治!”

柳鸣蝉也不答话,捡起房子龙丢在地上的衣服将他胡乱一卷,也不走门,从窗口飞身出去,纵身上房消掉在夜幕中。

我惊魂稍定,这才想起凤来,忙回過头去,但见凤来人事不省,一双玉腿向两边大张着,夹杂着血丝的白浊粘液将肉唇rou洞糊得一片狼籍。我想過去给她清洁一下身体,然而却被绑得跟粽子似的,想要动一动都艰难。

环顾四周,一眼瞥见床头的烛台,粗如儿臂的龙凤喜烛正摇曳着旺盛的火苗,我试着用一双脚掌夹住烛台,将它轻轻放倒,然后在地上一寸寸蠕动着,好不容易挪到烛火前,背過身将反箭的双手伸過去,被火舌灼了数下后,才终干对准绳子的位置。一会儿绳子就被一缕缕地烧断,我迫不及待地用力扯动着,终干挣脱出双手,便手忙脚乱地解着身上的绳子。

匍一挣脱,我顾不得察看本身双手被灼伤的剧痛,扑至床前,伸手便掐凤来的人中。掐得数下,凤来长出一口气,悠悠醒转,却并不说话,只圆睁杏眼,板滞地望着帐顶。我找来水盆和纱巾,打来净水,轻轻地替她清洗下身。两瓣柔嫩的花唇向两旁翻开着,rou洞渗出血丝,我看得很是心疼,尽量用最轻的力道帮她擦拭着。

“戴公子,我表哥呢?鸣蝉呢?”

“哦,房兄因精力消耗過度,我让柳姑娘把他送去济世堂找胡老郎中医治了,胡老有高手济世的美称,应该不成问题,天亮我赶過去看看。”

她听了并不出声,沉默半晌又说道:“你说我表哥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一愣,一时不知怎么回答。她又幽幽地接着说道:“我是他自幼看着长大的,他人一向很好,为什么会变成現在这个样子呢……”

我叹道:“凤来,我想这都怨我,怪我生生拆散了你们……”

凤来打断了我的话:“不,就算没有你,我娘也不会让我嫁给他。他家家境不是很好,自给他认了个做拳师的干爹,多年来都是靠他干爹将他抚育成人的。而我娘则但愿我找个大户人家,凭我的边幅,这一点并不难。”

我点点头,静静地听着她往下说。

“你第一回找人来我家提亲时,正巧我娘不在,我一口就回绝了。第二次来时,是我娘接见的媒婆,听说你们家是大富,便一口承诺,我无法从中否决,便故意提出那三个条件为难你们。”

“原想着你们家听到如此漫天要价便会功成身退,怎料你们戴家竟真的如此富有,第三天就把一万两送了過来,我娘很高兴地收下了。说出的话泼出的水,我也不好反口。”

“后来我将这事跟表哥一说,他肺都要气炸了,说要杀了你然后远走高飞,是我极力否决,一来你并没有什么過错,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二来我杀了你走了,我娘怎么办?官府能不找她麻烦吗?而我也不想她跟着我過颠沛流离的逃亡生活。”

“表哥没法子,又出了这条下下策来报复你,熬煎你,干是在新婚夜由鸣蝉先将你制住,然后绑起,在你面前跟我……”

说到这她不再往下说,长长地叹了口气,已是珠泪滚滚。我静静地听着,手却没有停下,擦拭干净她的下身后,又将刚才房子龙射到她身上的jing液擦去。

很不测的是,她全過程中并没有抵挡,乖乖地躺着任我擦拭。经過半晌的沉寂之后,我开口说道:“凤来,也许是他对我的怨恨太深,导致他一时感动才……”

凤来一摆手:“不,从这一点就哦了看出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为了报复你,让你痛苦,连我都哦了拿来做牺牲品!我对他是彻底的掉望了!”

我心中窃喜,却极力装出一副黯然神伤的表情摇了摇头。接下来是很长一阵死一般的沉寂,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就在我无法忍受,想要做些什么的时候,凤来开口打破了这个僵局:“戴公子,”

“嗯?”

“你不是喜欢我吗?”

“是的。”

她玉面一红:“那你現在就……上来吧……我给你。”

绿帽任我戴(六)淫荡美母

我如同被施了定身法,整个人都定住了,连心脏似乎都遏制了跳动。

凤来见我没有反映,幽幽地说道:“你嫌弃我已是残花败柳之身?”

我忙正色道:“不是的,我并不是这个意思。自从在街上见到你的那一天开始,我就深深地爱上你了,无论你对我做出什么事,我都不会怨恨你、嫌弃你。只是你今天实在已经不能再做了,你的下身已经受伤了。”

凤来睁大美目看着我:“你刚才看了我们……不感受想要吗?”

我笑道:“你是我的妻子,来日芳长,我何苦贪图一时之快而加重你的痛苦呢?”

凤来美目流转,将我上下端详着,像是要从头定位我这个人似的,良久才叹道:“你跟他真是不一样……你也并没有我想象中那样坏……”

我浅笑不语,只深情地望着她。

她被我看得俏脸绯红,不好意思地扭過头去想着床里。

我回過头望了望泛白的窗纸:“天快亮了,今天一大早,爹娘就会過来见新媳妇,我们照例要敬茶的,折腾了一夜,你必定很累了,抓紧时间合一下眼吧。”

她没有顿时回答我,過了半晌才俄然冒出一句话:“你真不会嫌弃我?”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问得一愣,過了好一会儿才反映過来,释然一笑道:“当然,我刚才不是说得很大白了么?”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睁大眼望着我,像是想从我脸上寻找答案,嘴里呢喃道:“找你做相公其实也不差……”

我心中狂喜,却装出一副风姿潇洒的样子:“先别考虑这些问题,現在最要紧的是抓紧时间眯瞪一会儿。”

说完替她掖了掖薄毯。

她点点头,听话地闭上了眼。谁知刚過了一盏茶的功夫,门就被人敲响了,有人低低的声音在门外说道:“少爷,少奶奶。”

是戴福的声音,我搬過新宅后,爹不定心我的饮食起居,就把这“两朝老臣”打发過来伺候我了。

我不耐烦地冲门外喊道:“什么事!”

“少爷,老爷和夫人都過来了,要见新人,正在前厅侯着呢。”

我不由得一愣,二老这么早就来了?回头看看凤来,她已坐起身,冲我嫣然一笑:“白叟家好急的性子…傻看着我做什么?还不赶忙把我的衣服拿来么,呆相公。”

这一声相公叫得我浑身骨头都酥了,几乎连腰都直不起来,忙承诺一声,帮她取過一套早已筹备好的大红长裙,手忙脚乱地帮着她往身上套,同时对门外喊道:“戴福,你去回老爷太太,说我们这就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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