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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玉佩牵缘:真假千金沪上行 > 第0189章船坞暗流

第0189章船坞暗流(2 / 3)

也许,她该自己去寻找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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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雨又下大了。

阿贝躺在阁楼的小床上,听着雨水敲打瓦片的声音,辗转难眠。楼下传来养父母压低的交谈声,虽然听不清具体内容,但能感觉到他们的焦虑。

她悄悄爬起身,从床板下摸出一个小木盒——那是她自己做的,里面装着她这些年攒下的零碎:几枚铜钱,一条褪色的红头绳,还有那半块玉佩。

玉佩在黑暗里泛着微弱的荧光。阿贝把它握在掌心,温润的触感让她莫名心安。这玉佩雕工精细,正面是一只展翅的凤凰,背面刻着两个小字,但笔画太细,又被岁月磨损,她一直没辨认出来。

她点亮油灯,凑近细看。

借着昏黄的光线,那两个字终于清晰了些——是篆书,她认不全,但其中一个字有点像“莫”。

莫?

她心里咯噔一下。

这玉佩,和莫家有关?

不可能。养父姓莫,但只是普通的渔民,怎么可能有这么贵重的玉佩?而且这玉佩明显是一对的,她这只是左半边,右半边在哪?在谁手里?

无数疑问在脑海中翻涌,像外面的雨水一样,没有尽头。

楼下忽然传来敲门声。

阿贝一惊,连忙吹灭油灯,把玉佩藏回怀里。她轻手轻脚地走到阁楼梯口,竖起耳朵听。

“谁啊?”是养母的声音。

“莫大嫂,是我,老周。”门外是个陌生的男声,“码头上来了条大船,要雇人卸货,工钱给得高。你家老憨在家吗?”

养母开了门,阿贝从楼梯缝里看见,门外站着个戴斗笠的中年男人,雨水顺着蓑衣往下淌。

“这么晚还下着雨,卸什么货?”莫老憨也走了出来。

“说是从沪上来的商船,赶着交货。”老周压低声音,“船主说了,加三成工钱,但今晚必须卸完。老憨,你去不去?去的赶紧,船停在东码头。”

莫老憨犹豫了一下:“这么大的雨……”

“爹,我去吧。”阿贝忽然从楼梯上走下来。

三个人都看向她。

“你这孩子,胡闹什么?”养母连忙拉她,“姑娘家家的,大晚上去码头做什么?”

“我力气大,能干活。”阿贝看着养父,“爹,家里这几天米缸见底了,多挣点钱总是好的。而且……我想去看看那条沪上来的船。”

最后这句话,她说得很轻,但莫老憨听出了其中的意味。

他盯着女儿看了很久,最终叹了口气:“去吧,换身干衣裳,爹陪你一起去。”

“当家的!”养母急了。

“让她去吧。”莫老憨摆摆手,“有些事,躲是躲不过的。”

阿贝心中一颤,养父这话,分明是意有所指。

她迅速换了身粗布衣裤,用油布裹了头,跟着养父和老周出了门。

雨夜的运河,漆黑如墨。只有东码头那边,隐约有几点灯火在风雨中摇曳。

走近了,阿贝才看清,那是一艘两层楼高的货船,船身刷着黑漆,船头挂着一盏气死风灯,在风雨中晃来晃去。船帆已经落下,甲板上人影绰绰,似乎在忙碌着什么。

“就是这条船?”莫老憨问老周。

“对,叫‘顺风号’,从沪上来的。”老周点头,“船主姓赵,说是做绸缎生意的,急着卸货赶下一趟。”

姓赵?

阿贝心里一动。养父曾说过,当年害她家的人,就姓赵。

是巧合吗?

她跟着养父上了跳板,甲板上湿滑得很,她差点摔倒,被一只粗壮的手扶住。

“小心点。”

扶她的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穿着绸缎长衫,外罩油布雨衣,脸上有一道疤,从左眼角一直划到下巴,在灯光下显得狰狞可怖。

“谢谢。”阿贝低下头。

“赵老板,人齐了。”老周对那疤脸男人说。

赵老板?阿贝的心跳漏了一拍。

疤脸男人——赵老板扫了一眼聚集在甲板上的十几个村民,目光在阿贝身上停留了一瞬:“怎么还有个女娃?”

“我闺女,力气大,能干。”莫老憨把阿贝往身后挡了挡。

赵老板没再多问,指了指船舱:“货在底舱,都是绸缎箱子,小心轻放。搬到岸上的仓库里,一箱十个铜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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