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大理云天珩的府邸,一个黑衣少女独自的站在树下,抬头望着秋风萧索的落叶,轻声的叹息了一声。
轻柔婉约的微风吹过,捎间的发丝轻舞,被风儿肆意的吹起,拂过黑衣少女的面上,她轻轻一缕向后拨了拨凌乱的发丝。
妩媚的红唇轻轻一泯,如水的眼眸盯着随风而落的树叶,又似轻声的叹息着。
云天珩你这个臭和尚,死和尚,烂和尚,少女跺跺脚继续漫无边际的谩骂着,只是这种谩骂更多的却是无边的思念。
因为云天珩已经离开一个多月了,在云天珩离开的这些日子里,秦红棉的伤已经完全好了,只是人还是显得有些瘦弱,不过嘴角上却多了一丝淡淡的笑意。
大理镇南王时常会来云天珩的府上看望,他脸皮极厚,而且哄人的法子也多的是,接触多了秦红棉的心情自然就变得好了。
“木姐姐,你又在想谁呢?”清丽柔和的声音在木婉清的身后响起,木婉清向后望去,一个温柔可人的女子围了上来。
钟灵嘟着小嘴微微笑道:“木姐姐,又在想云哥哥了么,他去了这么久怎么还不回来呢?”钟灵踏前两步,来到木婉清的身边。
木婉清哼了一声,骂道:“铁定又是被那个骚狐狸给勾去了,这个臭和尚,他要是再不会来,这辈子就别想会来了。”
木婉清狠狠的骂道,钟灵捂着嘴儿轻声一笑,抱着木婉清的手臂道:“木姐姐你舍得么,要是云哥哥不会来,那还不是会把你想死啊?”
木婉清捏了捏钟灵的鼻子道:“你这小丫头,难道你不想那个坏人么,我看你倒是天天念着他呢?”
木婉清捏了捏钟灵丫头的红嫩嫩的脸蛋,继续道:“你看你都瘦了,等坏人回来一定会伤心死的,他肯定会说,我的亲亲小宝贝,这不是要了我的命么?”
钟灵被木婉清说得羞红着脸,也不敢去看木婉清,抱着她的手臂把头埋在了她的怀里,口中喃喃道:“云哥哥要什么时候回来呢,我想死他了。”
这时一个长像貌美的小丫头急冲冲地跑了过来,额头上冷汗直流,口中娇喘着粗气,一路跑一路大声叫唤着:“不好了不好了,小王爷出事了。”
木婉清和钟灵向后望去,那小丫头踉跄一下险些跌倒,木婉清眼疾手快,扶住了那个小丫头,问道:“怎么了,段誉他怎么了?”
那小丫头大口的吸了几口气,快速的说道:“小王爷被……被……流沙派的人劫去了,东邪王要逼着皇上让……让……位。”
木婉清听完紧紧的皱起了眉头,这个东邪王好大的胆子,竟敢挟持镇南王府的小王爷,虽然木婉清对段誉没有多少感情,但是他毕竟是自己的哥哥。
钟灵也是皱了眉,低声的喃喃道:“段誉哥哥被人劫持了,流沙派好熟悉的名字,好像是……对了,云哥哥揍过流沙派的少爷,那个混蛋恶棍。”
“你知道流沙派?”木婉清拉着钟灵问道,钟灵点点头道:“前些日子,云哥哥带着我去……”当下钟灵把云天珩得罪流沙派的经过说了一遍。
木婉清虽然没有读过多少书,但是其中的厉害关系还是知道的,她拉着钟灵赶紧朝着大理皇宫而去。
二人一路急奔到了大理皇宫,皇宫的护卫知道二人的身份也没有过多的阻拦,二人一路跟着太监来到皇宫内书房。
保定帝坐在中间一张铺着豹皮的大椅上,段正淳夫妇坐在下首,高升泰一干人均垂手侍立。
木婉清望见玉虚散人微微一愣,随即明白刀白风是段誉的娘,儿子被人劫持了,他娘定然也是坐不住的。
木婉清和钟灵向各位行礼,只是木婉清她却偏偏不向刀白凤行礼,段正淳面露尴尬之色,木婉清身旁的钟灵却是乖巧的拉了拉木婉清的衣袖,拖着她坐下。
保定帝这才开口向段正淳道:“淳弟,这流沙派是东邪王坐下的第一大派,虽然是自成一派,但是却已经成为了东邪王手中的利器。”
段正淳道:“不错这流沙派确实已经成为了东邪王的走狗,但是它不过只是一个小帮派而已,要不是他们行事非常的隐秘,我已经让人把他一锅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