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骨干后,她平时的应酬也多了起来的。开始的时候,她晚上八、九点钟就回
来了,而且也喝的很少。从那年的三四月份,她明显的回来要晚,而且很多时候
有些微醺。因为我在外面应酬的事情也很多,很能理解在酒桌上被劝酒的无奈。
每次看到她回来后的样子,真是又爱怜又心疼,也就更加温存地对她。
五月末的一天,她十点半才回来,一进门,脸儿红红粉粉的。我扶着她吻她
的时候,环抱在她背上的手感觉她的乳罩的扣子竟然是错了两圈扣到一起的,这
肯定是什么时候解开过而又匆忙扣上的。为什么要解开?疑问冒上我的脑子。她
还沉浸微微的醉意中,也没感觉出我有什么变化也许我真的也没表现出什么。
我很快扶她到了床上,为她脱下职业套裙。当看到她扣错的乳罩,心里突然想到,
会不会是跟她一起喝酒的人趁她喝醉了,偷占了她的便宜?转而一想,不会的,
因为她还没到喝的什么不知道的程度。难道是她同意的?想着的时候,我爱抚她
的手摸到了她的秘处,而摸到那里的时候,脑子里无疑像是响了一声惊雷:那里
完完全全地湿透了!这之前,她肯定是有过别的事,那里很可能有别的人进去过,
最起码也是受到了很热烈的爱抚。
心中装着这些乱乱的想法,我服侍她睡下,自己却怎么也睡不着了。是谁?
谁能让她看上?她的客户?同事?他们做什么了?怎么做的?她不爱我了?
那天晚上,我的脑子里里一直带着这些问题。然而,自己也奇怪的是,每当
想起这些事的时候,每当脑子里浮现出她在别人的爱抚下蠕动着身体,在别人的
身下轻声地呻吟的时候,原来那种伤心、气愤渐渐地变谈,取而代之的是兴奋与
刺激,甚至真的希望看到她跟别人在我面前做爱。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每次她晚上回来,我都要检查她的身体,这检查
只有我知道,表面上只是我对她的爱抚与饥渴。在这些检查,她差不多有一
半的时间,那里会有不正常的温湿。每当检查出这些情况以后,我渴望看到
她跟别人做爱的想法越来越厉害,心里那种兴奋也越来越刺激着我。不过,那只
是一种想象,没有证据,也不敢冒然再做些什么。
二证实
六月底的一天,单位通知我到省城开会。因为时间要近一个周,需要准备一
些换冼的衣物,在家里我是属于很不称职的那种丈夫,什么东西也都不知道在哪
里。我提前跟她说了,她给我准备了全部的东西,心很细,有点像送孩子出远门。
第二天我来到单位,准备要车出发的时候,办公室小陈告诉说上面来通知了,由
于非典,上面有令,不让集中开会,省厅的会议改为电话会议推迟召开。
到了中午,单位有市里客人来,我陪客一直喝到下午三点多,喝完了以后,
又玩了一会儿牌。快五点的时候,我送走客人,感觉酒劲有些上顶,加上中午没
休息,于是就让司机送我回家。
回到家里,轻轻推开虚掩着的卧室房门,呈现在眼前的是让我吃惊而又兴奋
的一幕,妻子一丝不挂地侧卧在床上,可能是睡着了,对我的进屋一点也不有反
应。我知道,妻是没有裸睡的习惯的,那怕是晚上跟我做完,也要穿上内裤才能
睡着。再看屋里的其它,更是让我血脉贲涨,床上的被子、床单、枕头乱的一片
狼籍,床单上湿湿的两大块,床上床下还有三四团擦试过的卫生纸。也许是这之
前已经有了太多的想象,也许是心理上早有了思想准备,也许这根本上就是我所
盼望已久的一幕,这时我的,没有一点痛苦,没有一点伤心,而是心跳加快,一
种莫名的兴奋与激动充满了心田。我轻轻地走上前,细细地端详着可爱的娇妻。
她美目轻阖,双颊酡红,分不清是爱后的余韵还是微微的酒意,也许是二者
皆有。这就是我的爱妻,忍不住我想是哪个男人这么有艳福,能被我的妻子所爱;
眼前想象起刚才她是怎么跟那个男的做爱的,也还是这么文静,还是会做出些别
的什么……?
我转下床来,捡起地上的湿湿的纸团,放到鼻子上闻闻,随着那种男人精液
的味道,一股从来没有过的刺激感冲上脑子,两腿和双手也开始抖动起来,呼吸
也急促起来,简直像是我在偷情的那样紧张。再到床上,摸摸那湿的地方,还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