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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鲸落现象」还没开始，奥托的死导致万物新生。

死翘翘的奥托遗蜕=「原初马甲」=「原初特质」。

活着的萝拉史都华=「文明统合真国·最高主教」=「起源法·黑恶势力天团改进版」。

“您这么做是在亵渎奥托先生的伟大理想！”

萝拉史都华一板一眼的教训无声流泪的「人类大统领」，直言不讳的喊出他的本名。

“上条当麻先生，我们没时间浪费在这种无关琐事上了。”

“假如奥托先生还活着，看到你这样一定会感到失望的！”

「人类大统领」涣散的思维凝聚。

他不在乎绝大多数人对他的看法，但他在乎父母和师傅对他的看法。

“你说得对，不能让奥托先生的死没有价值。”

上条当麻强作镇定，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我派人送你回「文明统合真国」，商讨双方势力完全合并之事。”

「人类大统领」公事公办，派人送萝拉史都华离去。

“咔嚓——”

王座之间的门扉闭合，背对众生的「人类大统领」卸掉了往日的伪装。

他颓然道：“多与少的选择，怎可能会习惯？”

牺牲奥托一个，拯救全世界，这笔买卖再划算不过了。

理性归理性，人性归人性。

只要还有「人」的思维逻辑，就不可能成为绝对理性驱动的怪物。

换位思考的看待此事，举个简单的例子：

按动一个按钮=随机杀死一个陌生人=合理合法的获得一个亿，能拒绝的人很少。

若杀死的是把自己养大的至亲，这枚按钮更大概率是被束之高阁。

“理性，人性，自我，存在，意义……”

上条当麻喃喃自语，抱着奥托小老头的遗蜕走到黄金王座。

他把奥托遗蜕放在黄金王座，干瘦枯萎的模样还原了一泻千里的帝皇巫术咸肉。

少年蹲在地上蜷缩成一团，抱着头失声大哭。

“一会，一会就好……”

“奥托先生，我不会让您失望的，我不会让所有人失望的……”

一次次多与少的选择积攒的压力，在今朝奥托身陨事件上完全爆发，顷刻冲垮了上条当麻那颗千疮百孔的心灵。

如果上条当麻的父母也没了，他将成为不折不扣的理性怪物，性格更趋近于「神·孟弈」的状态。

所幸，他还有机会。

“在理性与人性中保持自我的意志，在轮回与选择中明悟存在的意义……”

“我明白您的教诲了，奥托先生……”

心境的变化往往会影响外貌表征，上条当麻苍白的发丝多了点灰色。

破碎的心境重塑，丝丝缕缕的水汽蒸发殆尽，铁面无私的「人类大统领」重新归来。

“无论付出多少代价，站在黑暗中的我，都要让所有人回到光明。”

「人类大统领」许下诺言。

他说的‘所有人’包括奥托，也包括一次次选择被他牺牲的那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