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吃饭了。”妙柳抽走开妙溪的笔,招呼他一起吃饭。
妙溪乖乖的坐下来吃饭。吃完饭,妙柳说:“师弟,庄主想认识你求我引荐,我答应在午饭了,中午一起去吃饭吧。”
妙溪拿过毛笔继续抄经文,仿佛没听到。
“今天我去找庄主说法事的事情,他说要用的檀香木还没到,要我们等两天。”
妙溪拿着笔的手一瞬间收紧:“哦,那就等等。”
“我也是这么想的,反正又不差这几天。”妙柳絮絮叨叨的收拾了碗筷出去了。
妙溪放下毛笔,在屋子里走了一圈,停在窗户前,伸出手轻触上面的一个破洞,神色隐晦。
午饭时候,不等妙柳来劝说妙溪,白傅瀚就应经带着饭菜来了,顺利的引荐后气色更好。
白傅瀚走后,妙柳吞吞吐吐的好几次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
妙溪晚上继续在妙柳房间的外间和衣而眠。早上回房间抄佛经,晚上睡在妙柳房间外间,特别规律。
还是晚上,妙溪一如即玩出现在妙柳房间外间,摆了凳子开始发呆酝酿睡意。半个多月过去了,这院子里除了白傅瀚和几个仆人再看不见别人,他和妙柳身边时时刻刻都有人监视跟随。
可是白傅瀚为什么要软禁他和妙柳,到底他们两个哪个是白傅瀚真正的目标……白傅瀚冒着被恒源发现决裂的风险,强行留下他们二人到底能为了什么?某一个是他失散多年的儿子?还是他们谁身上有藏宝图?
还是觉得儿子更靠谱一点。
“砰!”的一声,房门被踹开,几个凶神恶煞的仆人冲了进来,妙溪一下子清醒拿起防身的木棍,脑袋却在站起来的一瞬间猛地感到一阵眩晕。
被下药了!
妙溪咬破舌尖,借着舌尖的剧痛挥舞着手中的木棍,一时间叫人无法近身。
“妈的,动作快一点。”貌似是带头的男人站在门口不耐烦的催促,打斗中有一个人贼眉鼠眼的嘿嘿一笑,扬手洒出一把白灰,正中妙溪脸庞。
“唔!”妙溪看到白灰扑面,闭上眼睛已经是来不及了,分神间又被打中,人已经被擒住,有人拿了绳索将他五花大绑。
“好了,快点,里屋还有一个。”领头男人说,立刻有人进了屋子将妙柳绑了出来。
“小师弟,你还好吗?这是怎么回事唔唔唔……”妙柳大声问道,随后就被堵了嘴。
“妈的,臭小子下手挺狠啊,嘶……疼死老子了。”按着妙溪的男人抱怨着,“老二捆紧点,别让这小子跑了。”
妙溪明显感觉身上的绳索锁得更紧,挣扎几下已经嵌进肉里。
绑好了妙溪,带头男人一挥手,趁着夜色,将二人带出大门塞进一辆马车里,飞快的离开了。
“唔唔唔……唔唔。”妙柳看着不远处的小师弟一脸焦急,想问问师弟的情况,可是嘴被堵得严严实实,根本说不清话。
“师兄,我没事。”妙溪蹭着腿,摸索到妙柳的位置,用脸试探的去找妙柳的脸颊,妙柳不知道他在干嘛,但是看师弟的动作好像是在找他,连忙把光头送到师弟脸边。
妙溪在光头上蹭蹭,找到了妙柳的嘴部,用嘴咬着妙柳堵嘴的布块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