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如墨染,眼睛哭的很肿的楼羲西依偎在身旁人的胳膊上,睡得很沉.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床上睡得正沉的两人,整个世界也变得璀璨起来.
“嘶——”苏醒的柯至轩在床上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努力地回想着昨天发生的事,但一想头就隐隐作痛.
“恩”睡的正香的楼羲西抱着他的手臂继续睡.黑色的披肩长发,衬出皮肤的白皙,长睫毛,粉嫩的嘴唇,眼睛肿的跟核桃似的.
柯至轩心想:哪来的女人怎么感觉这么熟悉
正在和周公约会的她,忽然有人有力地摇晃她.眼睛朦胧的望着柯至轩,只挥了一下手:“至轩,别闹!”几分钟后,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事,猛地抬起头,望着那久违的容颜,有丝说不清的酸楚,嘴一咧,扑进了他怀里,埋在他肩头啜泣,柯至轩一脸茫然的望着怀里的人.
“柯至轩你终于醒了!”
“你是谁”他的话冷不丁的插了进来,冷冷的.
楼羲西眼中充满泪光,不解:“你真的失忆了”
“你是谁走开!”低沉沙哑的声音像阵风冷冷的从她心上掠过,让她不寒而栗.
他真的把我忘了...不过,没关系,反正我们来日方长.
“我叫楼羲西,在你失忆之前是你的未婚妻”说完,端起一旁的粥,问他:“你饿么”
她似乎一点也不惊奇:“你要做起来吗”一边说着,一边从他身下抽出枕头垫在背后.
某天下午,两人渐渐熟络了起来,楼羲西用轮椅推着柯至轩来带医院后花园,一脸的不情愿.
明明自己有腿,还要我借轮椅.楼羲西暗暗地在心里抱怨着.
“可不可以不要在心里说我坏话”柯至轩戏谑的看着她.
羲西的脸上换上一种孩童般被揭穿真相的纳罕和羞赧:“没有.”这人有读心术吗
某男笑意更深.某女更加脸红.
后花园里,大片大片的蔷薇依靠墙生长着,身后爬墙虎爬满了屋顶.
“看!”羲西兴奋地往一旁不显眼的风信子那边指去.“你还记得风信子的花语吗我之前给你说过的.”
某人一脸茫然.
“是让人感动的爱.”
喜悦、竞赛、赌注、游戏、悲哀、悲伤的爱情、永远的怀念.
“风信子的花期过后若要再开花需要剪掉之前奄奄一息的花朵。所以风信子也代表着--重生的爱。忘记过去的悲伤开始崭新的爱。”两人相视一笑.
“Sea”一个穿白大褂的人往这边走来.
楼羲西瞪大眼睛,很惊讶:“ 你怎么在这里!”但看清身上那件衣服,了然.
柯至轩皱起眉头,心生不悦:“你认识他”
季彻长得很好,俊朗的面孔,白皙的皮肤,鼻梁上挂了一副眼镜,一看就是一个文弱书生.弱不禁风.
“你好!安先生,我是季彻”说着向他伸出一只手,微笑着看着他.
说是微笑,只是笑里藏刀.果然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啊!
季彻在英国留过学,也恰巧遇见了在柏林拍摄的楼羲西.所以他对她一见钟情了.
“你好,我是柯至轩.”本以为他就这样算了,“羲西的未婚夫.”作为当事人之一的楼羲西脸红了,看似礼貌的介绍中,其实充满了火药味.
接下来的几天里,楼羲西一直沉浸在柯至轩“羲西的未婚夫”的幻想中.
他记起来了,还是他又喜欢上她了?楼羲西在心里笑着.
“咚!”一个爆栗弹在她的头上.
她摸着‘伤口’惨兮兮地望着柯至轩:“干嘛!很痛哎!”楼羲西委屈地要哭出来.
“在想什么!”柯至轩看到她那沉醉的摸样,就气不打一处来.
前两年都在外面干了些什么,给我惹了一些花花草草.哼!
楼羲西的脸上升起了一抹可疑的绯红,“没想什么.”
柯至轩的目光紧盯着她,满脸的不相信。
她支支、吾吾地说:“那天你为什么要在季彻的面前,说、说你是我未婚夫啊?”
柯至轩很坏:“想知道?”
她像捣蒜似的点头:“嗯嗯嗯!”楼羲西的双眼放光.
柯至轩扬起一抹坏笑:“不告诉你!”
所以,这件事到柯至轩出院都是个谜.(不过答案快要揭晓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