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失神的时候,宫女又开口了:“下午皇上来看姑娘的时候姑娘还在小憩呢,奴婢们不敢阻拦,但是皇上当真是疼姑娘疼得紧,走的时候还特意嘱咐奴婢们不准扰了姑娘休息”后面她还说了些什么明若已经听不到了。
她只知道,那个凌辱了她的人,当真是她一心崇拜敬畏着的父皇。大安王朝当今皇上——须、离、帝!
☆、(11鲜币)四十六、装睡(上)
四十六、装睡(上)
时间在明若的忐忑不安里度过了两日。这两日里她几乎足不出户,当然,之前她也没有出过灼华宫,但是她至少会在灼华宫里走一走,看看她曾经种下的花草,可这一次她甚至连床榻都狠少下,镇日将自己包在被子里,心急如焚,又怕又悔,心里盼着须离帝来看她,自己好旁敲侧击一番,来打破心底的那个想法;却又怕极了须离帝来看她,万一是他的话——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
云郎你怎么还不回来呢?若儿好怕
明若揪紧了xiong前的衣衫,这两日来爲了安全,她衣服都是穿了双层的,夜间入睡也不敢脱下,还总是睡得浅,精神上显得颓靡了好多。
她侧躺在床榻上,一双春葱般的小手将衣衫揪紧,正迷迷煳煳间,陡然听到外面有人说话,宫女柔细的声音传到她耳朵里,像是狠近,又像是狠远。“回皇上,姑娘刚刚用了午膳睡下了。”
回答了什么她就没有听到了,直听得宫女侍卫等都退了下去,紫色的大眼无意识地睁开眨了眨,明若用了一会儿才弄明白自己的处境:父皇来了!
她勐地揪紧xiong前的衣衫,想起来又鸵鸟的不敢,半晌后,她闭上眼睛,决定装睡。老天爷,请原谅若儿,若儿还没有与父皇对峙的勇气,更没有做好接受真相的准备。不管是不是父皇,不要——至少现在不要告诉她,再给她一点时间,一点点,只一点点就好到时候她会亲自去问的,等到父皇走后,她一定会好好想一想就去问的!
明若以爲须离帝见她睡着了便会离去,谁曾想,她竟然大错特错。
珠帘被轻轻撩起,熟悉的白花曼陀罗香弥漫开来,明若心神开始涣散,纤细的身子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努力闭紧眼睛,做出熟睡的假象,满心盼着须离帝会立刻转身离开。
脚步声越来越近,明若的心也跳得越来越快,就像是一个人在接近真相的时候那种又想知道,又怕知道的样子。但是此时她却什么都不想知道了,无论结果是怎么样的,受到最大打击的都是她自己。如果不是父皇,那么自己从此就变得肮脏了;如果是那么自己又该背负怎样的罪孽与秘密?无论如何,她是不可能同端木云说的,是须离帝不能说,不是须离帝更不能说!
她爱端木云,狠爱狠爱,所以她不能接受自己有失去他的机会,一丁点儿也不!她只要好好保护自己就可以了,等到可以离开的时候,这件事情就至此结束,从此被尘封起来,变成没有人知道的秘密。只要谁都不提起,谁都不提起
明若紧紧地闭着眼,她以爲须离帝会就此转身离开,谁知他竟坐到了床畔,好听的不可思议的嗓音带着懒洋洋的笑:“真是个粗心的小家伙,午后小憩连衣衫都不脱。”语毕,竟朝着明若肩头摸去。
明若心中一惊,顿时悔不迭送,早知她便脱了衣物再睡好了!但事已至此,她又想继续装睡好让须离帝离开,便咬了牙,作出沉睡的模样,任由须离帝修长的手掌扳住自己的肩头,将原本侧睡,正对着床里的她放成仰面朝天的姿态。
白花曼陀罗的香味越来越浓,明若有点恍惚,那日醒来发现自己被猥亵了之后,空气中似乎也有着这样的味道。这白花曼陀罗花色纯白无暇,却极难采摘与保存,想要将花朵摘下就必须冒着失去性命的危险,而只要花朵被采下,不出一刻锺,整株曼陀罗,包括被采摘下来的花朵都会立刻凋落,香气也会消失不见。但须离帝身上似乎永远都是这样的味道,彷佛他就是白花曼陀罗的化身,美丽、危险,带着致命的毒。
纤长好看的手指轻轻挑起细细的衣带,轻而易举地便将其解开,罗裳散开,满心以爲会看到绝色春光的须离帝在见到里面又一层罗裳后,俊容一愣,随即微微笑开,倾世俊美的面孔上露出宠爱的笑容。真是个可爱的小东西,以爲这样就能抵挡住他的侵略与占有了吗?!真是太天真了不过,天真的深得他心。
指尖继续将衣料挑开,两层外衣、两层中衣、两层里衣一一被须离帝解开,
明若用尽力气才让自己没有尖叫出声,在这尴尬的时候,她即使有心面对须离帝,也不能这样直接了。如此令人耻辱的场面她若是贸然睁开眼睛,又要如何应对,如何面对父皇?!
她现在才觉得自己先前装睡的决定有多不智。现在的情况已经变成了她醒来也好,继续装睡也罢都无比尴尬的场景!
明若硬着头皮不肯出声,自然也就错过了身前须离帝若有所思的神秘微笑。
此刻,她已经只剩下两件薄薄的肚兜遮掩着美丽的身体了。
修长的指尖轻轻一挑,便将一根细细的系带弄开,第一件肚兜应声而下。须离帝紫眸渐深,又低低笑道:“傻丫头,连被子都不盖好,难道想着凉吗?”
闻言,明若在心底松了口气,看样子父皇是准备给自己盖上被子离开了。这样一想,她便不觉得尴尬了,只盼着须离帝快些走。
哪知道须离帝给她盖被子是盖了,但手却跟着留在了被子里,隔着最后一件薄薄的肚兜缓慢地抚摸着她柔软的小肚子,薄唇轻啓:“小东西近日来胃口不佳,肚子也是略显胀硬,是因爲思念端木爱卿的缘故吗?”
明若当然不会回答,她悄悄握紧了小拳头。
修长的指四处按压,似乎真的没有别的意思一样。明若的心又开始“怦怦”跳起来,因爲须离帝的手指已经开始一点点往上移动,竟在她xiong线边缘徘徊游移!
她现在只着肚兜与亵裤,相当于是一丝不挂。
突然,须离帝轻咦了一声,明若心里一惊,也不知道他想怎样。就听见低沉磁性的男性嗓音说道:“若儿肩头哪来的红点?”说着,竟一把掀开她的被子!
☆、(12鲜币)四十七、装睡(中)h
四十七、装睡(中)h
骤然袭来的凉意让明若一惊,小手不由自主地握成了拳,但小扇子般浓密纤长的眼睫还是紧紧地闭着。
须离帝轻笑一声,指尖细细拂过纤细的肩膀,在自己刻意留下的痕迹上划了又划,掌心下嫩白的肌肤如同流水一般温软细腻,少女的娇躯宛若是春日里正冉冉绽放着的豔丽桃花,原本雪白的躯体上遍布着红痕,就像是凋零了一树花瓣的枝桠,带着些许凌虐的美感,诱人的不可思议。
“这痕迹是怎么来的?”他轻声问,话是说给她听得,不需要任何回答。指头往下抚摸,不着痕迹地拨开挡路碍事的月牙白肚兜——这一件肚兜上绣着含苞怒放的桃花,甚得他心,所以躲过了被丢弃撕碎的命运。只要不是戏水的鸳鸯,她的贴身衣裤就会是世间最美的诱惑。等到她成爲他的他会亲自看着她在肚兜上绣上共效缠绵的龙凤,那才是她应该穿的。“啧。”须离帝轻哼了一声,做出十分虚假的疑惑声。“居然连这里也有这灼华宫难道是招了虫子不成?那可得好好整顿一番,朕派来的宫女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那还留着她们有何用?”
冰冷的指尖先是点上沉眠中的安静ru尖,然后开始慢慢地摩擦,每一下都轻的像是羽毛拂过,却又都是那般清晰。明若暗自咬紧了牙关,眼泪都要溢出来,却被险险忍住。现在出声,对她绝对是有百害而无一利,严重一点的话,须离帝是否会杀人灭口来维持他作爲尊贵帝王的顔面?!
还有云郎她现在是骑虎难下了,别说反抗,明若甚至连睁眼都不可以!人言伴君如伴虎,即便须离帝是她的生父,即便他宠她疼她,可谁能完全保证他不会在亵渎她的时候因爲被她发现而杀了她?自古帝王多薄情,爲了帝位杀父弑母的事情也有不少,她不过是他衆多子女中普普通通的一个,又能从哪里找来他不会伤她的自信?!而且,以父皇多疑邪佞的性格,她死了,娘亲和嬷嬷,甚至云郎,都不知道会是怎样的下场!
须离帝见明若眉睫颤动,分明是在装睡,却又紧闭着眼睑不肯睁开,看样子,是准备誓死装睡到底了。他焉能不知她心中所想,既然她不介意将曼妙的身子送予他玩弄,那自己又何必惺惺作态客气再三呢?
拇指与食指夹起一只嫩软的小ru尖,须离帝细细地捻动着,妖气横生的紫眸缓缓地开始透出欲色,当娇嫩的蓓蕾开始在他掌心绽放的时候,他终于俯下身子,张开薄唇,含住了那一直在娇颤着勾引他的粉色顶端。
细腻地一如以往的口感,柔嫩到须离帝几乎想要张开口将那只嫩ru咬下来,吞到肚子里,就再也没人和他争抢了。
雪白的牙齿轻轻磕着嫩的彷佛一触即化的ru尖,须离帝好整以暇地享受着,并不去担心明若会贸然睁开眼睛或是哭喊着醒过来,从此以后再也不肯接近他。他要她,自然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爲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他会不择手段,任何人、任何事,都可以成爲他的棋子与诱饵。
“若儿你还是嫩了些。”父皇多活了几十年自然不是白搭的,你心里既然有那么多人,就不可能因爲父皇要了你而寻死觅活。你会待在父皇身边,就算最初的时候不情愿,也会慢慢将自己托付给父皇,因爲只有朕,才是最能给予你幸福的人。至于那些在你心底徘徊不去的影子,就一个一个慢慢除去好了。“再聪明,你也不过是个涉世未深的深宫少女罢了。”
他想要的,就必须完完全全专属于他一人,其他的,谁也别想染指。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