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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富二代官二代 > 18

18(4 / 8)

就在这时,蓝爵已经匆匆赶到了她身边,将发怒的小狮子拽在身后,目光威严睨过高帆和前妻。

孰料高帆一见蓝爵,居然面色陡灰,结结巴巴喊了声:“大……大公子?”

蓝爵蹙了蹙眉,也没多看他一眼,一边拽着发狂的李尚俊,一边扶着哭啼不止的容秀,把两人都塞进了车里。

当天晚上李尚俊回宿舍怒斥容秀:“你不是要找个有钱人吗?你都看了他那破屋,你还相信他有钱?”

容秀哽咽道:“知道……知道又怎么样……我已经都爱上他了,不管,不管他是怎样……”

李尚俊怒火攻心,说不出话来,以前算命的就算她这名字脾气太火燥,容易得肝病,现在看来她真的迟早肝火过旺而死!

十点多时蓝爵打电话过来问情况如何,李尚俊说容秀没哭了,在看书,不过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得进去。蓝爵顿了顿,劝道:

“人家谈恋爱,你跑去搅什么,你这脾气,真是急公好义,小心别人非但不领你情,反而对你起了芥蒂。”

李尚俊嘴里说“容秀不会的。”却不知不觉想起了齐安和余姗。

挂电话前,她忽然想起什么,问道:“高帆为什么喊你大公子?”

蓝爵满不在乎回答:“我才刚查过,他以前给我爸爸做过保镖,后来调到下面军区当司机。”

“你爸有保镖!?你爸干嘛的啊?”李尚俊一汗,才想起自己对蓝爵的家庭背景一无所知。突然想起容秀转述高帆的自吹自擂,说他曾经给江/泽/民当过保镖,险些没笑出来。

“军队的,我两岁的时候父母就离婚了,后来我一直跟着妈妈在上海,这几年才跟他联系多了些。”

蓝爵说得很淡定,李尚俊虽然周围富二代、官二代一摞摞的,但还是头次听说有人家里是军队的,而且还离过婚!(军队里面离婚很少很不好)啧啧惊叹两声,也没再放心上。

挂了电话,她分别给齐安和余姗打了个,问他们最近怎么样,都说还好。也不知道是真好,还是报喜不报忧。

杀气凋零

李家人念旧,好聚,一到过年,天蓝海北,千里迢迢,都会回到a市。近些年a市娱乐业发展,鸿升茶楼生意日下,大哥原打算作些革新,却遭到大爸和小爸的反对,他们定义鸿升茶楼就是个养老院,是李家的窝,反正谁也不缺这点儿钱,这事情就不了了之。

半年不见,齐安似乎瘦了很多,人也没以前开朗,越发内敛沉默,看得李尚俊心头大恸,他却只是说:“长大了,成熟些不好吗?”

她和骆子涵分手的事情齐安也有所耳闻,听李尚俊说现在的男朋友是上海人,先入为主没多好印象,但也道:“你跟他分手也是好事,他对我倒是一如既往,前几天还通过电话,生意太忙,估计今年不回a市了。”

李尚俊心里陡升失落,又让齐安下午陪她去销毁旧物。以往她跟谁分手,照片礼物什么的是放着就放着,可昨晚回家,看着她和骆子涵的照片,看着曾经属于他的东西,她心里说不出的难过,眼不见心不烦,一不做二不休。

蓝爵和她都是坚定地“顺其自然”,连放假回家要不要打电话,也是顺其自然。

开始他都是晚上九点给她打电话,每每遇到她在打牌或者唱歌,周围一团吵闹,后来摸熟了她的作息,便一般是晚上一点左右打来,这个时候她多半是洗完澡准备睡觉了,没有特别刻意,定时电话却成了惯例。

初五那天他们这帮从小到大的老朋友团年,玩得high了,李尚俊比平时晚了很多到家,一进门,总觉得李妈妈双目炯炯盯着自己,待她洗完澡打算睡觉,李妈妈摁捺不住溜进她卧室,笑得格外慈祥:“刚刚蓝爵打到家里来了。”

李尚俊“哦”了一声。

李妈妈继续追问:“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李尚俊兀自脱衣服钻被窝里,无所谓道:“对。”

然后李妈妈抱胸立在门口,陷入了无限的yy中,半晌,李尚俊抱怨:“我要睡了,帮我关灯关门。”

李妈妈笑容满面,荡漾踱着小步在她房里开始转达:“蓝爵……蓝爵真不错啊,只是他会不会太高了。”

李尚俊冷哼:“我看惯了还觉得他矮呢!”

“你才多高点儿,敢说别人矮!”李妈妈居然已经开始维护她心目中的“准女婿”,乐不可支:“蓝爵好像是上海人吧?也不知道他愿不愿意离开上海到成都来呀,如果是蓝爵,你爸爸真多了个得力助手。”

李尚俊崩溃坐起身:“妈,八字都还没一撇,你就开始想人家入赘!?我们这是谈恋爱,不是谈婚论嫁!”

“好吧好吧,我就说说嘛,那么大脾气干什么,跟你爸似的。”李妈妈扁扁嘴,拉灯关门。

冬夜冷清,窗外霓虹灯闪烁,偶尔几声稀疏的鞭炮烟花响起,a市向来是个不夜城。

李尚俊莫名感到一阵阵心悸。

最初分手时,她也曾幻想过骆子涵会来找她,想过很多版本,她会怎么拒绝他,或者怎么接受他。可今天陡然再想起他,她恐惧地发现,这段日子里,她居然对他都没有半点儿念头。她到今夜才察觉她和骆子涵之间已经好几个月断了音信。

可她,居然,竟然,毫无察觉!

蓝爵温柔宠爱能让她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将曾经刻骨铭心的爱恨情仇统统化为乌有?

她努力地去想骆子涵,心却麻木不仁。

于是她努力地去想蓝爵,依旧无波无澜。

以往对着骆子涵的疯狂爱白,心如刀割,思念入骨,如今对着蓝爵,除了平静就是平静。

跟骆子涵在一起的三年,她哭得一年比一年少,心痛得也一年比一年少,她舔着伤口一步一个脚印走出痛与泪,原来……她的心脏已经被锻炼成了块没有任何情绪起伏的石头吗?

正胡思乱想着,手机响起,她摸过来一看,“阿拉丁神灯巨人”。

蓝爵的声音依旧那么柔和如风:“回家了?”

“嗯。”

“天天这么晚,你父母也不担心你一个女孩子在外面危险?”

“这是我的地盘,再说了,我每天都跟我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兄弟们玩,我跟你提过的,我妈他们自然放心,今晚团年,所以大家玩得疯了些。”

蓝爵是个很好的倾听者,饶有兴味听李尚俊讲今晚发生的搞笑事,时不时说两句逗乐,半个小时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临到挂电话,他才道:“有件事跟你说,我明天要去见一次安夏,有些东西搁她那儿了,我喊了朋友一块儿过去拿。”

李尚俊“嗯”了声,表示她知道了。

蓝爵顿了顿,半真半假道:“尚俊,你好像从来都不会吃醋哦。”

李尚俊呵呵两声:“你这是倒打一耙呢,成天听我跟着一群男人鬼混,从没见你生气,这就算了,我以前也算交过好几个男朋友,但是除了你以外,没有哪一个不吃曾际的醋,我看你倒好,反把曾际当作帮我挡桃花的挡向牌,我跟你,那是小巫见大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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