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这简直就是开玩笑了!
神话故事里捏土造人,补天的人物怎么会是真实存在的呢?
“天机,事到如今,你再有所隐瞒,只会是对自己不利。眼下的事情是由我决定的,你把知道的都说出来对大家都好。”墨镜男站在高台突然开了口。
天机青年恨恨的瞪着墨镜男,嘴唇紧紧抿着。
“了了,我天机一脉一直守着这个秘密,不见天日。你又何苦相逼?”
“天机,你有执念吗?”执念是一种很玄乎的东西,我们在红尘滚滚中不断打爬,有人爱钱有人爱权有人爱命,不管他们爱什么,爱的深了,刻骨铭心,想忘都忘不了,就成了执念。
了了的神色太过于复杂,言午读不懂。
华夏有一句话,该来的总是回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天机青年吐出一口气,“我答应。”说完就往后一靠,靠在了沙发背椅上,手脚随意放着。不知道是放松还是颓废。
了了转脸看着端庄的女人:“九言。”她什么都没有问,可是在座的似乎都知道她在问什么。
“我一时接受不了。”端庄的女人看着了了,目光不躲不避。
了了稍稍转移了视线,一字一句问:“你是谁 呢?!!”
言午也很好奇。她是谁呢?她干嘛要坐在这里?
她不会直白说出来,在这里坐着的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价值,如果她没有价值,等待她的会是什么呢?这么一个女人,很明显看得出来她什么都不缺,她有明确的目的,她千方百计去达到目的,她的目的深入骨髓。
在言午看来,如果她的回答没有价值,那么对方除掉她也不是难事,或者说很简单。
避无可避,迎难而上。
“难道你不知道吗?”言午直接把皮球踢了回去。
“算了,这个稍后再说吧。到是诸位,我要的东西准备的如何了?”了了看向那些坐得较远的人,面色有点严肃。
一个老头站起来拱手:“大人,东西已备齐,只差最后一步。”
了了点点头,对身后的墨镜男说:“先带他们去做最后的准备吧。”
墨镜男道:“是。”带着一群人出去。
了了又对身后的人招了招手,后面的手下过来听她的吩咐,又下去了两个人。
之后的时间,了了没有说话。在之后,她离开了。剩下的就只有一干手下以及沙发上的三人。
天机青年已经恢复了他的坐姿,不再散漫而颓废。叫九言的端庄女人垂眸好似在沉思。言午?她根本就是一无所知。
虽然言午生无大志,但是关乎自己生命的东西还是在乎一点比较好。尤其是这些人一直在说什么上古,神话,故事。
“hi,天机。”青年转脸。
言午指指这边的沙发,示意对方过来。青年愣愣的,食指回指着自己的鼻子。简直笨死了!
言午无语点点头,又拍拍自己做的沙发,对着他勾勾手。
青年走过去,在两人之间坐下。
“怎么回事?”
“就是没跑掉,又被抓了回来。这里有一个很厉害的阵法大师,他居然专门摆了一个阵法去抓我!”青年说着情绪又开始激动,“多过分!居然还用了一个大阵!我虽然知道可我根本就破不了啊!”难道不是因为你无能?
“我不是问这件事。我看到你就知道结果了。”
“那是什么事?”
“为什么我们会在这里?他们想做什么?”
“你真的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