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里司马虹带着众多手下站在一个少妇身旁,这少妇蛾眉淡扫,一身白纱罗裙,看起来应该是司马家的当家。
司马虹见白云非进来,忙指着少妇说:“这是我母亲,清夫人。”
少妇瞪了司马虹一眼,后者当即咂舌不语。
她俏脸一寒的说:“听小女说白公子擒下了我儿,要来换赵则,没想到还真敢来?”
白云非见这清夫人眉骨上扬,目光锐利,心道:这女人恐怕厉害的紧,要小心应付才行。
忙笑道:“夫人说笑了,贵公子身份特殊,我怎么敢造次,只是因为贵帮带走了我朋友,才不得已行此下策。”
白云非还没说话,清夫人冷冷说了一句:“你以为我们海沙帮是纸糊的吗?”
白云非笑笑说:“海沙帮称雄江浙,当然没人敢小看。”
清夫人接着说:“知道就好,你向云儿赔个礼,这事就算了,我也不和你计较。”
白云非笑道:“那我朋友赵则呢?”
清夫人冷笑道:“他恐怕不能就这么算了。”
白云非闻言朗声道:“这恐怕不行,不见到赵先生,我是不会放人的。”
清夫人闻言怒道:“你小子,知不知道在杭州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
白云非冷笑道:“想不到夫人长的如此美丽,心肠倒是毒的很。”
清夫人瞪了他一眼,冷冷道:“你说什么,你如果再说一次,你今天就休想离开这里。”
司马虹带着两旁的帮众俱已围了上来,白云非冷笑道:“我这个人就是胆子大。”说着脚尖一点,身形一闪,已经晃到司马云身后,左手运劲一下掐住他的咽喉,正要说话,只觉得一个白色人影疾驰而至。
正是清夫人,白云非心道:没想到这女人武功如此厉害。
急忙右手一招达摩十八手的飞沙式和清夫人对了一掌,只觉得对方掌力阴柔,竟被震得气血翻腾,扣着司马云狼狈的退了三步。
清夫人也俏脸一阵泛白,退了五六步才站稳,暗自心惊,心道:这少年好强的内力,犹在帮主之上。
白云非好不容易稳住脚步,左手一紧,司马云顿时脸色铁青。
他看了看清夫人,冷笑道:“夫人难道不要贵公子的小命了吗?”
清夫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说道:“你的武功倒也不错,放开小儿,我让赵则回去。”
白云非哈哈一笑,松开司马云,说道:“我也不想和贵帮结下梁子,我只是想告诉你们,我们最好井水不犯河水,相处的好的话,每逢过节我自会到府上拜谒。但是也千万别打赵府的主意,不然你也看到了,你们虽然人多,我要杀一个人还是有点办法的。”
司马云固然刚才被白云非吓的够呛,清夫人也默不作声了,倒是司马虹显然对白云非更感兴趣了,小脸微红,笑着说:“这人倒也有趣,让他走吧,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好。”
清夫人瞪了白云非一眼,低头和身边的一个丫鬟说了一句,不一会儿赵则就给带了出来。
他看见白云非顿时大喜,赶紧跑了过来。
白云非也把司马云的穴道拍开,后者赶紧隔着清夫人进了内堂。
白云非走到司马虹身边,笑笑道:“多谢姑娘,请代我向令母和令兄表示歉意,改天姑娘有空,我们一起喝茶。”
司马虹倒不敢看他了,低头说:“好啊,别忘了。”
白云非辞别司马虹,带了赵则回家,路上心想:这清夫人的武功甚为邪门,内力犹在陇西霹雳掌之上,帮主也不知道是谁,娶到这么厉害的老婆,可有他好受了。
两人回到家里,赵则和妻子固然是欢天喜地,对白云非更是千恩万谢。
晚上白云非回到自己住的地方,这凤仪楼是木质结构的三层建筑,红色外皮的油漆已然脱落,不过主要构造还完好无损,顶部华丽的雕梁斗拱,更显示了当时赵家的兴盛。
到了二楼时,见吕青萍正站在窗边,看着远处烟波浩淼的西湖,萧索的背影看起来是却有点伊人独憔悴的寂寞。
白云非忙走了过去,从背后搂住微微颤抖的娇躯,双手顺着纤腰交叉在女人结实平坦的小腹上。
被白云非突然这样抱住,吕青萍只是起初微微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待到白云非从侧面亲吻她的脸颊时,身子便突然失去了力气一般,软软的靠在了白云非宽阔的胸膛上。娇喘道:“云非…别,小心被人看见。”
白云非回头看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千代子正低着头跟在后面,心道:早被人看见了。
却也不说破,笑道:“我和你说点事。”
吕青萍被他搂着,已然全身酥软,她本来就是特别敏感的,这下哪里还能反抗,只能低低的喘息着说:“什么事,嗯,啊,你的手老实点。”
白云非的手在她小腹上来回的抚摸,让她顿时一阵酸麻。
白云非见她已经脸生红霞,知道再逗,她就受不了了,遂停止了动作,说:“也没有什么事情,我看你呆呆的站在窗边,是不是想家了?”
吕青萍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嗯了一声,眼角边滑落两行泪水。
幽幽的说道:“我配不上你,你知道那个。”
白云非疑惑的看着她,吕青萍好不容易鼓足勇气说道:“我我不干净,配不上你。”
白云非闻言在女人身上摸了摸,弄的吕青萍身子一阵发软,娇喘道:“你干嘛?”
白云非摇摇头,说:“没有不干净呀。”
吕青萍闻言顿时脸颊飞红,低声道:“不是啦,不是这个啦。”
白云非奇道:“那是哪个?”
吕青萍俏脸憋红,好半天才说:“我以前有过有过男人,我配不上你。”
白云非闻言笑道:“你说这个啊,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