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一个新奇的想法。”
绿萍就在埃菲尔铁塔前面跳了一小段独舞,等她结束的时候,周围已经站了许多观众。
“快走啦。”绿萍害羞的抓着费云帆就走。
费云帆这个老巴黎做导游,带着绿萍走了许多地方,他们也依然遇到了伊丽莎白派来的法国小帅哥,上演了一出绿萍的“巴黎惊魂记”。
“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两人劫后余生站在游轮上。
“我姓汪,你可以叫我骄傲,也可以叫我孤单。”
“骄傲和孤独?”费云帆知道绿萍的名字,他不明白绿萍为什么这样介绍自己。
“骄傲是我妹妹给我的名字,她总说我是我们家的骄傲,她是我们家的失意。孤单是我给自己的名字,或许因为我太过懂事,不用爸爸妈妈操心,所以他们的视线大多在紫菱我们家的失意身上,而我一直在追逐自己的梦想,但这条路上只有我一个人,所以我叫孤单。”绿萍不动声色的给紫菱上了点眼药。“那你叫什么名字?”
“我的名字跟你的有异曲同工之处,我叫寂寞。”
“寂寞?”费云帆这名字改的真快,他不是叫麻烦吗?
“因为我总找不到懂我的人,所以我是寂寞。”两人相视而笑。
费云帆把绿萍送回酒店,刚好碰到伊丽莎白的人,和绿萍打了招呼,转身就走。绿萍回到酒店刚好碰到紫菱和楚濂,楚濂想问绿萍去了哪里,也没有理由去关心她。三人约好一会一起吃饭,夜游巴黎。
不管是吃饭,还是夜游巴黎,汪紫菱一直拽着楚濂不放,生怕他走丢了似的,绿萍就像一个大瓦的电灯泡,她倒也不尴尬,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
三人回到酒店,准备让紫菱和绿萍住到一起,就拿着紫菱的行李到了绿萍的房间。
打开门,只见一束束洁白如雪的白玫瑰摆在绿萍房间的客厅。
“哇,好多花,姐姐,是不是有人在追求你啊?”紫菱把楚濂想问的话问了出来。
“不是,是我今天遇到的朋友。”绿萍知道是谁送的,把卡片装进了包里。
“绿萍,巴黎其实挺乱的,你不要乱交朋友。”
“哎呀,楚濂,姐姐已经这么大了,也该谈恋爱了,你就不要说她了。”
“紫菱,你先收拾一下你的行李,我下去一趟。”楚濂也想跟着下去,但被紫菱拉到房间去了。
“麻烦把这个交给给我房间送花的那个人。”绿萍写了一张卡片让大堂经理交给费云帆。
没一会,有人送来了费云帆婚礼的请柬,但绿萍并不想参加,绿萍以舞蹈团有急事为借口提前一天离开法国。
当费云帆不情愿的举行婚礼,然后有人给他介绍汪家的小女儿汪紫菱和楚家的大儿子楚濂,他下意识寻找绿萍的身影,但没找到。
“汪大小姐有急事,今天中午飞回台湾了。不过,汪小姐留了一张卡片给昨晚给她房间送花的人。”
“谢谢你的白玫瑰,不过我更喜欢红玫瑰。还有,你真应该去看看夜晚的埃菲尔铁塔,或许你就不认为它只是一座塔了。”费云帆将卡片放进口袋,抹去刚刚的悸动,他现在是已婚人士了。
绿萍的巡演已经结束了,她开办了自己的舞蹈工作室,表演邀请纷至沓来,也有很多舞者慕名而来,她的团队渐渐壮大,除了演出也开始自己编舞研究动作。除此之外她还开始整理自己从小开始的练舞视频,并着手写自己的《舞蹈生涯》。她从没忘记过她来到这个世界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