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玫瑰道:“你为什么怕到万妙庵?”
杨孤鸿道:“妳别问,问了我也不会说。玫瑰,这夜色真好,凉凉的风,温温的水。”
他觉得自己像个诗人,只是没有诗人的瘦,也许是从小开始打架跑深山的缘故,强壮得连诗人的资格也没有了,难道说诗人就一定要瘦瘦的?
野玫瑰看着温泉,幽幽道:“这里的水,融入了玫瑰的眼泪。”
杨孤鸿惊奇地道:“是吗?”
“是的。”
野玫瑰回脸仰看杨孤鸿:“因为你曾经在这里拒绝了人家!”
杨孤鸿的双手捧着她的脸,俯首下去轻轻一吻,道:“我并没有拒绝妳,我只是拒绝了妳的试探,妳是我娇美的小女人,我孩子的母亲。”
野玫瑰甜蜜地一笑,道:“今晚在这里,我仍然会再度流泪,因为幸福。杨孤鸿,玫瑰要和你在这温泉里。”
杨孤鸿狂呼道:“那还等什么?脱光衣服呀!傻女人!”
两人入了温泉,激情燃烧,云雨再度。
杨孤鸿搂着春情未消的野玫瑰,道:“还要吗?”
野玫瑰推开他,游到一边,娇笑道:“人家还要留些力气游泳的,你不觉得人家像一条美人鱼吗?”
杨孤鸿看着在水里畅游的野玫瑰,想起他所有的女人,如果她们都在这里游来游去,他就这么地看着她们,也是一种福份了。上天对他真不错,给了他这么多美好!
他不自觉地闭上双眼,幻想着,突然听得一声喝喊:“杨孤鸿,你给我上来!”
杨孤鸿睁眼回头一看,是妙意,这光头找他算帐来了,这夜又不会平静了。
他道:“我泡得正舒服,不想上去,妳下来吧!”
妙意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道:“你上不上来?不上来,我就砸你!”
“我不上去!”
一块石头就朝他的头飞过来,他身体一缩,沉入水里,潜水至另一边,浮起来笑道:“砸不中。妳奈何不了我的,还是回去念妳的尼姑经吧!别在这里坏了我的兴致。”
我的群野玫瑰问道:“杨孤鸿,她是谁?为何拿石块砸你?你好像认识她?”
杨孤鸿道:“玫瑰,别问这么多,我不去万妙庵就是怕见到她,哪知还是躲不了。”
头又是一缩,险险躲过另一块飞石。
野玫瑰向岸上猛掷飞石的妙意道:“妳是谁?干嘛拿石头砸人?妳年纪也不小了,还玩这种小孩子游戏?”
妙意把最后的两块石头掷出去,道:“什么事?我要砸他就砸,还轮不到妳小妮子管。”
野玫瑰刚要反驳她,却见她的一双手在解她的尼姑服,惊诧得说不出话──这尼姑在干什么?难道她也发春了?
杨孤鸿再次浮上水面时,妙意已经脱得差不多了,他阻止道:“妳别脱了,我上去,我这就上去,算我怕了妳,妈的光头。”
“扑通”一声,妙意却已赤条条地扑入水中,向他游去,喊道:“你欺人太甚,有你好看的。”
杨孤鸿不躲了,抱住她游过来的妙体,回到浅水处坐了下来,笑道:“有什么好看的?妳又丰满了许多,不会是偷偷吃了许多肥肉吧?”
吻过她的颈项,在她耳边细语道:“是否因为有了我的孩子,妳才这么着急来看我?”
“你怎么知道的?”
妙意惊奇地盯着他,她的身体还没有变形,他为何这么快就知道她怀孕了?
野玫瑰游到他们身旁,看看杨孤鸿,看看妙意,道:“杨孤鸿,你和她?”
杨孤鸿道:“很惊奇,是吧?”
野玫瑰摇摇头,道:“不是,只是有些突然。”
的确,对于这个男人所做的事,她还能有什么惊奇?不就是和一个美丽的中年尼姑搞上了,更多荒唐的事她都见过,连十三四岁的女孩他都搞了,何况是这是个三十多岁的成人?
妙意看看野玫瑰,道:“在她面前说话方便吗?”
野玫瑰抗议道:“有什么不方便的?我可是他的女人!”
杨孤鸿点点头,道:“妳有什么要说的就说,玫瑰是我亲密的人儿,我在她面前没有多少秘密。”
妙意的手梳理了一下杨孤鸿的湿发,看着他那俊美得如同邪神一般的脸庞,她的眼睛有了些许迷蒙,轻道:“你看看我像谁?我是思思的亲生母亲张思雨,你知道吗?”
杨孤鸿全身一震,哑口无言:她竟是思思的亲生母亲?她们母女的肚里都有了他的孩子,这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