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熊深思了一会,道:“也许妳是对的,但戏既然开始了,总得演下去,即使那是悲剧!”
费莲的眼神中露出一丝无奈,道:“好吧!你看着办,我走了。”
费熊看着妹妹走了出去,转头对费甜甜道:“对不起,让妳等久了,剩下的时间是我们的了,再也不会有人来打扰了。”
他三下两下就剥光自己的衣服,大喝道:“贱妇,把眼睛睁开,看看老子到底够不够格让妳狂叫!”
费甜甜微睁双眼,看了一下赤裸的费熊,没兴趣地道:“不过如此。”
费熊不怒反笑道:“呀哈,想不到妳的胃口还挺大的,好吧!就让妳尝尝‘不过如此’的滋味,让妳知道女人最大的幸福是男人的强壮!我敢打赌,妳尝过之后,定然舍不得离开我。妈的,老子偏偏要先征服妳的,再征服妳的芳心,妳等着向我的臣服吧!女人!”
当他的手正准备抚上费甜甜坚挺的胸脯时,外面一片混乱,听得费时的声音传进来道:“费熊,放了我女儿,不然别怪老子不客气!”
费甜甜猛然道:“爹,女儿在这里!”
费熊狂笑道:“妳叫吧!叫得越大声越好,看妳爹是否能够从三千多精兵中突围出来救妳。哈哈,美人儿,咱们一边叫一边做事,让妳爹也听听妳的声。”
外面对峙的两群人马,本来就是剑拔弩张!
此时,费时一听得女儿的喊叫,喝喊道:“女儿,爹来救妳了!”
他当先策马奔出,直冲往费甜甜声音传出处,杨孤鸿和费物以及其他家将立即跟随而上。
混战开始!
马蹄声、喝喊声、兵器交击声、兵器刺入砍在人体的声音、惨叫声混杂,使这本是平静的夜在刹那间变得纷乱嘈杂。
杨孤鸿的铁棍狂扫两旁,中者横飞,挡者披靡,如入无人之境。
众人因有他在前开道,紧随在他身后两旁,杀敌而至。
费熊的武士见杨孤鸿如此神勇,心中惊惧,生出不敢对抗之心。
在黑夜的火光中,杨孤鸿眼射邪芒,体格雄壮如战神,他的座骑神骏如天驹,手中一根粗而长的铁棍杀敌如秋风扫落叶,所过之处,兵器横飞,人马翻腾,惨叫连连。
杨孤鸿正得意之时,忽觉得左侧寒气透体,显然是有高手从左侧杀至,且迅猛无比,避无可避!
他的两脚猛的一夹马腹,策马突冲,以图躲避这意外的袭击。
刀剑交击声在他后面响起,同时听到费物道:“杨兄,你去救甜儿,这个偷袭你的女人交给白某人。”
原来从杨孤鸿左侧举剑杀至的是费莲。
费莲娇喝道:“费物,你还不让开,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费物道:“亏我费物对妳情深义重,妳却和妳大哥做些伤天害理之事。”
费莲道:“什么伤天害理?我大哥是因为爱甜姐才这样做的,这叫为爱疯狂。”
费物哂道:“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像妳大哥一样为妳疯狂?”
费莲怒道:“你找死!”
她一剑削过来,费物挥刀格挡,两人在黑夜里重新交手。
激战中,杨孤鸿凭着铁棍的优势以及乌龙马的速度,很快突出重重阻挡,冲至费熊和费甜甜所在的大帐篷,铁棍一阵狂扫,把武士震往两边,铁棍直捅进帐篷,由下往上一挑,把帐篷撕开一道长长的裂缝,策马腾飞而入。
帐篷里的费熊听得帐篷裂开之声,扭脸一看,妈哟,那中原小子像魔王一样策马飞扑过来,手中的大铁棍正朝他当头击落。
他惊魂未定,反射性地飘掠躲闪到一旁,刚站定,那铁棍又强猛的当胸横扫过来,他欲躲已是来不及,清楚这一击威力无穷,格挡不得,只好倒飞而退,破帐而出,同时喝道:“小子,等老子穿了衣服再来收拾你。”
杨孤鸿跃下马,从地上捡起费熊那把短刀,割断绑着费甜甜的绳子,道:“跟我走!”
他转身跃上马,回头看见费甜甜还呆站在着,喝道:“妳还站着不动?”
费甜甜脸红道:“我的衣服烂了。”
杨孤鸿大叫倒霉,手中的铁棍一动,从地上挑起来一张被子,左手接住,递给她,道:“披上!”
费甜甜刚披上薄被,杨孤鸿便伸出左手,拦腰一抄,把她提到马背上,胸贴胸地搂坐在马背上。
杨孤鸿猛喝道:“抱紧!”
双脚一夹马腹,破帐而出,冲入混战的人群里,投入战斗。
一棍在手,万人莫敌。
杨孤鸿策马冲至离费莲和费物交战的不远处,手中的铁棍一挑,挑在费莲的长剑上,把她的长剑震飞半空。
费物哪会错过这个大好机会,左手一抄,把费莲从她的马背抱到自己的马背上,迅速地点了她的道,令她动不得。
“统统给我住手!”
黑夜里响起一个雄厚威严的声音。
混战中的双方不自觉地停手,因为他们听出这是他们的族长白羊的喝叫。
小月策马来到杨孤鸿身边,看着他怀里的费甜甜。
杨孤鸿道:“月儿,没伤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