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这事你不应该深究，深究下去对我们都不好。”白若离顿了顿，开玩笑地说道：“没准我其实是帝国双面特料间谍早些年被派遣去西大陆潜伏在圣女身边的也说不定？”

“你自己说的鬼话你信啊？”何瑶没好气地说道：“我感觉我真得查查你的学历了！”

白若离夸张地抱住自己的脑袋，把头摇个不停：“啊，不要哇……不要查我学历，我是文盲，其实我小学都没有毕业，只是为了可以接触上流社会才跟你讲我过帝都大学的。”

“……6。”

何瑶扯了扯嘴角，她感觉白若离假话里面一定是混着点真话的，但是每一句话单独拎出来看也都太离谱了点，她还真分辨不出来。

“行了行了，别聊这个了，再聊感觉人精神都要不正常了。”白若离见何瑶一脸无语的样子，摆了摆手。

何瑶看着白若离明显想要转移话题的样子，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但还是顺着她的话说了下去：“行吧行吧，不说你了。不过说到渔晚晚……她最近是不是又在看什么奇奇怪怪的书了？”

白若离愣了一下，随即便好奇了起来：“你咋突然问这个，我看她最近看的书都挺正经的啊？”

“至少没有以前许音灵推给她的那种什么霸道总裁爱上我之类的猎奇小说……”她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身子抖了抖。

“额……”何瑶瞥过脑袋，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发梢，她讪讪地说道：“就是，前几天我跟小灵聊天来着，聊到她最近还有没有跟渔晚晚联系嘛，然后我就问了她又给渔晚晚找了啥子书来看……”

白若离点了点头，她理所当然地说道：“聊天好啊，小闺蜜之间就应该多聊聊嘛，渔晚晚都没什么同龄朋友，好像真的可以跟她走得比较近就许音灵一个吧。”

“你好像没有关注到我说的话的重点。”何瑶沉默了片刻。

“重点……？”白若离脸色一变，“等会，许音灵又给渔晚晚推啥书了？”

“《囚禁一只金丝雀》……”何瑶心虚地撇开了视线。

白若离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名字怎么听着这么不正经呢？”

"还有……"何瑶的声音越来越虚，"《爱的供养》……"

白若离扯了扯嘴角，她实在是很难想象这个世界作家的脑回路，可以写出这种书跟书名的家里得请哈基高了。

“能不能叫许音灵给她推荐点健康的？”

“我尽量？”何瑶眨了眨眼。

见何瑶这个样子，白若离也知道不能指望她了，只能叹口气说道：“算了，继续摸鱼吧，我回去再给她书收了。”

“行。”何瑶应了一句，又重新趴回了位置上。

…………

防风港。

海风带来了咸腥的味道，一艘巨轮缓缓地停靠在了林城的海港。

踏上东大陆海岸的第一刻，苏迟就已经快要压不下自己的嘴，只是周围实在有太多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上，所以多多少少还是得装一下的。

作为教会使节团的表面工程，她身着庄重的圣白色礼服，金色的绶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