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约法三章……”渔晚晚寻思着跟渔早早这样耗下去确实不是个事，思索片刻后还是妥协了。

“首先你不能用我们的身体去作践自己，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其次，你出去不能骂人，你讲话太不礼貌了。”渔晚晚顿了顿，“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你不能干任何可能会伤害到白若离的事情，不然就等着咱们同归于尽吧。”

“什么叫我作贱……”

“我的问题，别说了。”渔早早还没有说完就被渔晚晚打断了，她的“什么叫我xxx”公式起手，渔晚晚感觉自己已经听过好多遍了，现在不用听都知道她要说什么了。

该说不说，套公式，就是快。

“哈，你要求真的很多诶，这不行那不行的。”渔早早突然贴近，鼻尖几乎撞上渔晚晚的鼻尖，“搞清楚情况渔晚晚，现在是你在求我。”

“我说的条件并不过分吧？”渔晚晚直直地对上渔早早的视线，“哪一条很难，你感觉自己做不到的？”

“啧。”渔早早跟渔晚晚对视了片刻后，“你什么时候屁话变得这么多了？”

“白若离对你改变这么大吗，我还是喜欢你以前被人打屁都不敢蹦一个的模样，很可惜我不能也跟着出来欺负你。”

“……”

“所以呢，怎么说？”渔晚晚抿了下唇角。

“你应该干不出骗自己的事情吧？”渔早早又重重地点了下渔晚晚的额头。

现在渔晚晚大概清楚另外一个自己是种什么性格了，简直就是跟自己完全相反，还跟个多动症一样老喜欢在自己身上动手动脚的……

“渔晚晚不骗渔晚晚。”

“我叫渔早早。”

“没差，一个意思。”

渔早早再次凝视着渔晚晚蔚蓝色的瞳孔，似乎想从她的眼睛里面看出些什么来。

这个身体，或者说她们的意识，渔晚晚才是主导者，所以渔晚晚要骗她自己也没有任何的反制手段，最多也就在脑子里面制造点杂音恶心恶心她。

可问题就在于自己真的挺想出去玩玩，哪怕一天就出去一个小时也行，被关在这种鬼地方天天看渔晚晚的视角实在是太无聊了，有时候渔晚晚懦弱的样子让渔早早觉得她需要向自己支付观看这段视频的费用。

特别在人种市场那会，要是换她出去，早给人全杀干净了，哪还轮得到白若离来救？

“这次帮你，不代表以前的事情既往不咎了。”渔早早加重了自己的语气。

“好。”

“哦，对了，差点忘了一件事情。”渔早早单指抵着自己的唇角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了一样。

“你是不是还没求我呀？”她的嘴角咧开一抹灿烂的微笑。

这个人怎么这么恶趣味……渔晚晚感觉自己连吐槽都不太好吐槽，因为这个人本质上其实是自己。

“那我求你。”

“态度呢？”

渔晚晚深吸了一口气，换上了恳求的语气，“早早，求你了……”

“妈的真恶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