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桓回到家以后就给苏木熬了一点白粥。
天还是灰暗的,经过这样一折腾已经有了一丝光亮。晨曦是希望的象征。
苏木一个人躺在床上挂着水,颇为无聊,也不得不说现在的医术是那个年代可望不可及的。就是要拿着针扎自己真是太暴力了!这可和和针灸完全不一样呢!想着想着耐不住困意就睡着了。
靳桓拿着刚刚熬好的白粥回到办公室的时候看见苏木的水挂的差不多了,趁着苏木还在睡着把针拔了,帮她按着针口。苏木迷迷糊糊的翻了一个身,根本醒不过来。靳桓看了下时间,差不多要吃早餐了,上前去轻轻的拍了拍苏木,说:“起床,该吃药了。”睡意颇重的苏木此时此刻特别的不爽,俗称起床气。
苏木气不过一脚就蹬了过去,好死不死踹到了靳桓肚子上,让他皱起了眉头,没想到人小小个力气倒是不小,蹬起腿来也不含糊,靳桓算是知道了,苏木的起床气不是一般的重。
本来想她难受了一个晚上,睡意深也不足为奇,但是还是要叫她起来吃药。
这下也是学聪明了,先慢慢的把苏木扶起来再叫她,但是苏木并没有理他。靳桓当时就觉得这甚至是比手术更加困难的事情,他当时为什么要收留苏木?
又叫了好久苏木才微微的哼哼两声眼睛眯开了一小条缝。嘟囔这说:“想睡觉,困!”眼看着就要把眼睛闭上去靳桓赶紧又摇一摇苏木。“快醒醒吃点早餐,再把药给吃了在继续睡。”靳桓已经完全把苏木当成了自己的小侄女在照顾,太孩子。
听到了吃药苏木倒是清醒了不少,她最讨厌的就是吃药了!一碗黑乎乎的水简直能令人发狂。总算是清醒了,就把准备好的粥拿了出来,在喝完白粥之后,靳桓把药拿在手上递给苏木
“拒绝!吃药苦的要死。”苏木毫不犹豫的告诉靳桓 “这是药片不会苦的,你只要就着水吞下去就可以了。”靳桓耐心对苏木说,把药放在苏木手上,起身去倒一杯温开水。
苏木听着靳桓说的话将信将疑的把药放在嘴里,咔嚓咔嚓的咀嚼起来了。谁和我说不苦的这简直比药水还要难吃。
苏木看靳桓拿着一杯水走了过来。气急败坏的说:“你根本就是骗人,这药简直快要把我苦死了,你还说一点也不苦。”
靳桓似乎不以为然:“谁让你嚼了?这是吞下去就好,配着水。水给你,把剩下的药快吃完。”苏木刚想着拒绝,就看见靳桓严厉的看着自己,就胡口就着水把药全都吞了下去。到真的不苦了,就是之前嚼药片的味道还在,难受极了。
靳桓看苏木把药都吃完了,说:“你在这里好好的休息,我在外面上班,有事叫我。”苏木应声点点头,一点也不走心,呼噜呼噜的马上睡过去,那恨不得睡个十天半个月的架势。靳桓看着这一幕有些无奈。
蒋川谷一早到医院就听闻昨晚的风声,听说靳桓半夜带着女孩子上医院来了,对于这个消息简直不能再兴奋了,马上去靳桓的办公室里。还是装模作样的敲敲门,然而对方并没有答应之前,就着急着推开门。
“听说你昨晚半夜领一女孩上医院来了啊?”蒋川谷说话的时候特别把半夜两个字咬的很重。
靳桓当时只觉得没有遇见过比蒋川谷更加鸡婆啰嗦的人。“一个朋友。”靳桓声音没有丝毫起伏,让人看不出任何感情。
蒋川谷的表情明显不相信“大半夜的你给送医院来,还朋友?”
靳桓下意识的蹙眉,显然他已经开始不耐烦的目光逼人,仿佛在告诉他应该适可而止。
看的蒋川谷全身上下毛毛的,看着靳桓那副样子,可能真的没什么关系,见好就收,哒哒哒的说跑就跑!
靳桓仍是一脸深思的样子。他想,苏木这样子下去也不是办法,她回不去自己的年代,也和自己非亲非故,自己不可能一直收留她。他想,苏木应该先学习适应这里的世界,再想办法让她完成学业。她这样的年纪本应该是高中的,可是对这里的知识苏木毕竟不可能一下接受。暗暗决定应该给苏木好好补习,让她去去上学,不然她在这里就是一个文盲。想到这里上户口的事情也要提上议程了。在这里生存不能少了身份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