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状况似乎不错,她的朋友陪着她……”
……
“房琯,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么久以来你只是不停地让我们帮你找以宁,可是却从来没有说过她为什么消失不见。”
“我知道这三年来你的心里难过,我都看在眼里,可是房琯,你要知道你们分开了整整六年。”
“期间她还消失了三年多,你确定她还是从前的那个以宁吗?她还……”爱你吗?尚然始终没有忍心把话说完。
……
“我不确定。”
……
“可是我不知道把她放在谁的身边比放在我的身边更让我安心”
过了好久,尚然听见房琯说了这样一句话。
……
清晨的行人打破了一夜的沉寂,来来往往的看着门口两个奇怪的男子……有一些甚至意欲搭讪这个沉浸在思绪里的男人,房琯尚且修养好的皱了皱眉没说什么,尚然已经直接开口撵人了,爷心头不爽,管你眼前站着西施还是郭芙蓉。
“我们还是去车里等吧…”这样,似乎——不太好。
……
临近十一点,才看到那个悠悠出现在眼前的人儿。
“以宁。”沙哑的嗓音,无数次的在心底叫过这个名字,可是在她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眼前的时候,却发现突出这个名字竟是无比的艰难。
“对不起。”这声道歉迟到了三年。
在她的面前,所有的骄傲都成了一场笑话。
……
斯一盯着坐在7号餐桌上气质良好的年轻男子,深棕色的亚麻长裤,产自澳洲Alannah Hil的略薄V领羊毛衫,即使是坐着也遮挡不住他矫好的身躯。他已经连续到来这里五天了,每天Another晨间开业的时候,他都会早早的到来,然后坐在靠窗户的一角打开笔记本开始办公,有时候也会轻声远程。她不知道他为什么在这里办公,不过每天可以看见他似乎也不错。
……
第一天见到以宁的时候,她只是再看见他的时候顿了一下,然后便大方的走开和其他的人打招呼,很快便传来了他们的吵闹声。
第二天见到以宁的时候,她直接没有看见他,把他当成了顾客一般的存在。
第三天见到以宁的时候,她的精神似乎不太好,虽然她在笑。
第四天,已经是下午六点多,他以为她不会来了。
第五天,他知道了她的病情已经很好的得到了控制,知道了她住在哪里,知道了莫里是谁,知道了在以宁渐愈后的一年里莫里对她很溺爱。
是的,溺爱。他嫉妒这个词。所以,他让她忘了自己么?
莫里……
……
看着吧台那边弹出来的四个脑袋,斯一决定勇敢一次,不就是打赌输了要个手机号么,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好,我叫斯一。”
“你好。”
“这个是送给你的蓝山,谢谢你对我们餐吧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