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频率渐渐减小,只是偶尔楚楚使劲想东西的时候发作的厉害,似乎她只是忘了以往生活的人和事,其他的倒是没有影响。
她盯了好一会儿自己换洗下来的那身粉色的衣裳,很熟悉,但总还是有一种莫名的违和感,这衣服不是她的
可是都穿在了她的身上,她又十分熟悉,不是她的又是谁的呢?
侍书端着从厨房煎出来的药,跨门就看到楚楚穿着米白色的棉服盯着晾在绳上的粉色衣服发呆。
他心下有些不好意思:这身衣服是他拿了公子从未穿过的布料改的,他做惯了公子的身形,对楚楚来说大了很多,显得她更是赢弱。
“楚楚姑娘,等你身上的瘀伤好了,再穿这件锦缎的衣服也是不急。”
侍书理解女孩子爱俏的心情,但是棉服对她的伤口好。
楚楚转头,轻轻一笑:“没有,”又弯着头思考了一会。
“总觉得这身衣服好像不是我似的。”还有这个名字。
侍书咧着嘴,穿在身上的衣服还不是自己的么?“可能姑娘忘了之前的事情,看这锦缎难免有些奇怪。”
“恩。”楚楚应声,看到侍书手上的东西,小跑过去。
“侍书,麻烦你了,又给我煎药。”
侍书低着头,脸上像是染上了红晕,“ 公子说了,按时喝药淤块才会散的快。”
楚楚不由得跨下脸,又想到那个冷冷的祁公子。
“他是盼着我快点好,不碍他的眼儿吧。”低声咕哝着。
这几日,她和侍书玩的熟悉了。那位祁公子虽然不欢迎,但对她留下来的举动也没有做些什么。
侍书抬头一脸正经的说。
“公子人很好的,就是不大爱说话。楚楚姑娘你就是公子救回来的呢。”
听到这句话,楚楚的小脸就更垮了。
明明这个侍书看起来温文尔雅,那个公子却冷漠毒蛇的要命。
相处的几日,侍书就不停地在她的耳边说他家公子的好话。
刚醒来那会听见祁钧冷言冷语好叫她快点走,那个时候她听信侍书说的嘴硬心软。
她想着不管怎么样,总是要跟这位公子道谢的。
“不是我。”清冷的声音淡淡的传来。
她怔了一会,“侍书说是你.....”
他转过头来,虽然还是一副冰山脸,但楚楚总感觉他满眼的嫌弃。
“是侍书发现你送你回来的。”
“那.....我能醒来也是公子.....”她踌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