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是顺理成章的成亲,红盖头下的我感觉像是在做一场噩梦,怎么就嫁给了宋豫章了呢?浑浑噩噩的拜完堂坐在喜床上后我才觉得像是有了一丝丝的真实感,我真是嫁给了宋豫章。
我对他的印象大多是模糊的小时候的回忆,再就是这几年他越发荒唐的行为,这样的一个人竟然成为了我的夫婿。小姐妹们羞红脸讨论过的婚嫁和现实竟有这样的反差。
对于即将到来的洞房花烛夜我没有丝毫的尴尬,因为我仍是沉浸在对未来的悲伤之中。
宋豫章虽说酒量不错,但是架不住众人的热情,挑开盖头后我看到的就是一个醉鬼。我笨手笨脚的伺候他上床后卸了妆,给镜里女子一个微笑后回到床上他已经睡着。
我叹了后气后躺上去,大概,以后的日子就是这样了吧。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的梳洗好,宋豫章看到我一愣,我们两个都是没准备好的人。
然后就是敬茶,干娘还是很热情,当初的戏言一语成戳。
回到房里我和宋豫章相对无言,到嘴边的相公两字就是无法吐出,干巴巴的叫了声宋哥哥后九没了话。
能言善辩的他也没有打破僵局,而是静静的打量我。他终于发话“娘子也别客气了,你我既是夫妻,屋里叫哥哥无妨,到了外头这可不妥。”
“妾身知道了。”顿了顿终于将两字吐出“相公。”
三日回门,金童玉女,相敬如宾,齐眉举案。这是对所有人的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