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刻骨铭心的爱过一个人,却又不能跟他在一起。爱上一个人只需一瞬间,忘记一人却要一辈子。感谢命运让我们相遇,将最绚烂的青春和最纯粹的爱,义无反顾的赋予了你,酸甜苦辣,七情六欲,是无尽的伤......
爱情是一抹斑斓绚丽的彩色光影,那里面装的是美丽无法触及的梦。即使逆着光,赤着脚奋力直追,却怎么也追不上,就这样泪流满面的看着它走了,消失在蔚蓝色的天空那头,不会再回来,这就是我们的爱情。无论我有多么奋不顾身,它最终归于一缕不切实际的光。它能成为你永恒的爱,同时它的光芒痛得刺眼,叫人泪流满面。
从分开的那天起,每天我无一不是痛苦的。一千零九十五个百转千回的日夜,每当深夜人静的时候,望着灯火阑珊处,都会不由自主的想起你,你的脸,你的笑,你的一切美好,如旖旎幻境将我困住,如此的刻骨叫我如何自拔。如果可以重来真的好想回到你的身边,好想在吻你一次,好像在听你说一句‘我爱你’。可一切都回不去了......我也已经不再是当初的那个周默了。
最好不相见,便可不相恋(2009年)
周默考进了S城xx大学,到S城的第一天她们就那样相遇了。周默下了火车问了几个路人找到了公交站,公交车是直达学校附近的站台,不用转车。不知是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有些倦了,还是公交车走走停停慢悠悠的催眠前奏感,她竟不知不觉在公交车上睡着了。过了四个站后她才猛然转醒,火急火燎的下了车,现已临近中午时分了太阳如火般炙烤着大地,周默几经询问这才找准了学校的方位,那时候她为了省钱不忍坐的士,想着不就四个站而已,走过去也是行的,干嘛要花那个冤枉钱。
周默一个人拖着行李箱行走在赤阳之下,就跟放在烤箱里似的,汗水止不住的往下掉,湿了衣襟,跟水里捞出来一样。行至十字路口前,周默还仔细的确认了一遍路标,才放心的过马路。也许是天气太热她想早点回到学校,还是绿灯快跳到0了,她加快了脚步,刚刚走了一半,不远处就有一架蓝色的摩托车急速的冲了过来,擦着周默的手臂而过,由于惯性她一个踉跄摔倒在路中央。
蓝色摩托车停在了不远处,男子大步流星的跑了过来,一把摘下了头盔对着周默怒吼道:“你是色盲吗?没瞧见这是绿灯!”
周默捂着有些刺痛的手臂,抬头看向斥骂她的人,世界仿佛静止了,男子高挑挺俊,剑眉星目。一张英俊脸氤氲在背光的阴影里,然而她能清楚感觉到那道犀利的眸子正瞪着她。
男子在看见周默转过来的脸时,神色一怔,只见地上之人,显山露水的仰着,鹅蛋似的脸蛋上镶嵌着一双明亮干净的大眼正看着自己,晶莹明澈,氤氲水泽,波光流转间荡出他俊朗的脸庞。
最好不相爱,便可不相弃(2012)
乌云压低了天与地的高度,显得昏沉,压抑,就如同某人此刻难以平复的复杂心情。冷风夹渣着雨丝吹来,打到她惨败的脸上,混淆泪水,流下一片冰凉,她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天此时快黑了,街道依旧是一片冷清,擦干了脸上的泪水,努力的挤出了一个微笑,自己安慰自己:“没什么大不了的,玩玩而已。时间久了终归是要淡去的。”沿着街道走着,就这样漫无目的走着,也不知道走了多久。
她颓废的倚靠在一旁的路灯下,抬眼看了看天,夜色如幕,是望不到底的黑暗而她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黑洞,一直坠落,坠落......
她想喊,可又放弃了。
雨点混淆着灯光冷冷砸下,砸在她惨败的脸上,落在她微湿的眼眸里。原来它照下的光看起来暖暖的,却不想原来只是一个旖旎的幻想而已。不要以为模仿了光的存在,就有光的温暖;不要以为模仿了爱的温暖,就有了爱的存在。
三个小时前的事儿如破碎的画面,一一拼凑,重新凝聚她脑海。
“我是寒寒的姑妈,我姓陈你叫我陈太太就行了。”
周默勉强一笑说,“不知道,陈太太来找我所为何事?”
陈太太从黑色的手提包里拿出了一张小纸条,指腹抵在纸上顺着淡绿的色的桌布推了过去。周默看了看眼前的纸条,这是一张支票,贰拾万整几个大字看得清晰无比,她不免疑惑,“这是何意?我不懂。”
陈太太依旧是那副淡然如水,不温不火的样子,“拿了它,和闫寒诀别,永不相认。”
“什么。”她几乎脱口而出,心下一片了然,可她眼神极其坚定,真切说:“陈阿姨,我和寒是真心的。”
陈太太从鼻子里哼出一口冷气,极其可笑的看着她,“真心的?姑娘别傻了就你这出身!还指望灰姑娘嫁入豪门?真是可笑。”
这句话犹如一把刀,将现实的残酷血淋淋捅破,她知道自己家贫穷,可她也用不着如此羞辱自己,心下少不了有些敌意。
见她不语,陈太太又转了语调,苦口婆心道:“你们都还小,不懂事。这都是一场玩笑罢了不必当真,当然我之前的话是有些伤人了。你们门不当户不对的,的确不合适。说实话寒寒还不知道我今天来找你,我希望你能先提出和他分手的事儿,这样他才能彻底死心,这也是远在英国他妈妈的意思。”
“玩笑!不必当真,阿姨,难道你们有钱人家就高人一等吗?”依旧坚持的说:“这件事还是要看寒的意思,除非他亲口对我说,不然我是不会死心的。”
陈太太用勺子搅了搅咖啡,娴熟而又优雅的放下了勺子,端起了咖啡,轻轻的抿了一口,放下咖啡杯时,发出一声脆响。微不可查的嘴角勾了勾就像专等他这一句话似得。她又从包里掏出了手机,看着周默道:“这里面有你要的答案,希望你能释然平静的面对一切。”
周默看着被推过来的手机,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隐隐不安,手机是亮着的,有音频的条格正跳着,从里面传出来的是一个极其有磁性,质地性抓耳到听一遍就不能忘记的声音:“我和周默只是玩玩而已,”周默的心如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刺痛得叫她有些不能呼吸。
接着又响起了女声,“真的?”这声音他是识得的,经常到学校来找闫寒的一位女生,说什么是他表妹。
“真的!只不过是跟她看了几场电影,去了几次游乐场而已,我就当是消遣他罢了,你何必当真,她就是个傻子被我玩得团团转,还不知道。到了毕业就甩了她,回到M国跟佳缘完婚。”
“作为你的姐姐,还是奉劝你一句,少沾花惹草,以后这桃花债一辈子也还不清。”
“切!”他不屑的哼了一声。
那句‘消遣他罢了,她就是个傻子被我玩得团团转’在脑中回荡着,叫嚣着,嘲笑着,心跌入谷底,冷得叫她连呼吸一下都是痛。
陈太太收回手机,终于她解颜笑了。抬眼看着如同死灰一样的周默,嘴角笑意更浓了,像一条毒蛇贪婪的吐着性子,盯着眼前的猎物一样,“实话告诉你吧,寒寒从小在M国长大,由于家庭原因和他妈妈闹得不愉快,所以才赌气回国跑到了上海,上学只不过的又理由留在中国,不被束缚罢了。忘了他吧,你还年轻,这二十万就当是赔偿你的精神损失费。”
周默呆滞,涣散的站起身,将支票又推了回去;“我不需要你们的施舍,跟闫涵我只是玩玩而已,你们又何必当真。”说完转身离去,
原来从始至终我都是一个可怜小丑,任你摆弄,最后你像仍垃圾般,不带一丝感情的将我生生丢弃在冰冷的大街。在他的世界里,我不过是一个过客,纵然一心盼望着在这片秀丽的爱情里留下踪迹,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不过是一片羽毛,轻飘飘地飞过,他连看都不看一眼。’
第二天,天空晴了雨后的天空总是那么干净透彻,就连呼吸在鼻中的口气干净都是清晰的,崭新的。没错新的一天,新的开始,新的人生,没有他的陪伴的一个新的世界,没错她们分手了。是周默先提出的,这样她觉得很好,总比到时候闫寒再用那种话伤自己来的好,她不想在听到第二次。至少让自己觉得,能记住他的好,这份感情不是他的错,而是自己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