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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斜风细雨不须归(蓝染同人) > 番外二

番外二(1 / 2)

 尸魂界又不安稳了,受友哈巴赫残余灵压的影响,一些逝去的死神纷纷复活,一个个如同疯魔了一般,四处为祸。可面对曾经的伙伴,没有人下得了手,征讨部队节节败退,眼看尸魂界已经被毁的不像样子,却没有任何办法来阻止这一切。

京乐春水很是头疼,他能理解的,如果浮竹复活站在自己面前,哪怕是个杀了万人的魔头,他也下不了手的,又如何去要求别人。

“诸位,现在我们看到所有故去的死神,全部都是假象,是友哈巴赫散去的残余灵子利用了我们故友的执念化成的,你们不要被他们骗了。这是维护我们故友的尊严之战,绝不可以掉以轻心。”结束完对各番队队员的训话,京乐春水长叹了一口气,走回了总队长室。

他头疼欲裂,感叹着当总队长的疲累。大战才过去二十多年,尸魂界重建工作才刚刚开始,就又出这种状况,他越发感慨恩师山本元柳斋的强大。

在现世的空座町,一切都还平静。浦原喜助骑着他的小破摩托,驮着几大包瓜果蔬菜回了家。自己虽然开着商店,但并不卖这些东西,平时日用,都是他骑车去三条街之外的便利店买。

夜一因为清远和黑*道打架的事,已经气了一个星期,虽然清远捧了奖杯回来,她还是很生气。他只好再次充当一下黏合剂,做顿好吃的,让这次家庭矛盾快些过去。

浦原将摩托车停在店门口,拎着几包东西,正准备进店,平子真子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走了出来。

“你女婿来了,还不赶紧去拜见。”平子真子笑道。

浦原喜助愣了一下,等他反应过来,理解了平子真子的意思,顿时脸垮了下来,踉踉跄跄,三步并作两步跑进了店里。

果然是蓝染,他静静坐在客厅的桌旁,拿着清远的一本相册在翻着。

二十多年未见,蓝染的变化还是挺大的,他头发长了许多,用一条山葵色发带随意系在脑后,配着一身水波纹的武士服,看起来很是俊逸出尘、超迈不羁。

蓝染翻着相册,脸上的神情可以算的上很是温和了,可浦原喜助却感觉他实在看着像是一幅来算账的架势。

“陛下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就来了,我也好有个准备。”浦原尴尬笑道,揉了揉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却是站也不敢站,坐也不敢坐。

“准备什么?”蓝染抬头瞥了他一眼。

“自然是准备招待女婿呗。”平子真子一幅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他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笑着大声道,“喂,小阿远,我是你平子叔叔,家里来客人了,你爸让你早点回来,再去你一护叔叔那拿几瓶好酒,对对,就是我上次暂放在他那的那几瓶鹤仙酒。”

平子真子说着,还故意把“爸爸”“叔叔”几个字提高了音调,浦原喜助脸上的颜色一阵白一阵红,他偷瞥了几眼蓝染,感觉越发尴尬起来。

“浦原喜助,你知道你的玄祖姑是谁吗?”蓝染淡淡笑问。

“自然是知道的,胧月玄祖姑是三代灵王陛下之妻。”浦原喜助尴尬道。

“什么?!”平子真子大惊,他虽然知道浦原家以前是个不小的贵族,后来因为出了什么事慢慢没落了,却不知道他们一族和王族还有这般渊源,他扳着指头算了算,发现按辈分,蓝染竟然是浦原喜助的祖父一辈。

平子真子瞪了浦原一眼,决定不再跟他称兄道弟,免得被带累成了蓝染的孙子。

“那个,陛下这次出来,大概能待多久?”浦原实在尴尬,没话找话道。

“两个月。”蓝染言简意赅,似乎是懒得理会。

“挺久的啊,不愧是陛下……”浦原叹道。

他知道两个月已经很久了,上任灵王脱离灵王宫的禁锢来到瀞灵庭,也就只坚持了半个月,灵王殿的束缚不是谁都能挣脱的,既要保证三界的灵子运转稳定、平衡,又要保住自身出了灵王宫不受反噬,实在是非常人能为。

浦原说完这句赞叹的话,接下来实在找不到话说,他看了一眼厨房忙活的握菱铁斋,挤眉弄眼示意了半天,可握菱铁斋死活也不出来救场,于是客厅陷入了令人难堪的沉默。

“清远又跑哪去了?!今天中午不是说好了要在家吃饭!”夜一进门便气急败坏吼道,“我看门口她车子又不在!定是又出去疯玩了——”

夜一话音刚落,便看到了客厅坐着的蓝染,惊得站在了原地。

“平子刚刚打过电话,清远马上就回来了。”浦原憋了半晌,才想出了一句话来打破尴尬。

时间一分一秒如乌龟爬过,浦原从来没有觉得时间如此漫长。不过半个钟头,他却感觉像是过了一年。清远复活的事,他确实做的欠妥,当年大战之后,蓝染抱着清远的遗体走了,由于悲伤过度,并没有瞧见地上落下的灵石,他去捡了来,又四处收集了清远四散的神魂和灵压,聚合在灵石中,这才为清远塑了一个新灵体,但那灵体过于虚弱,心脏微弱到几乎听不到声音,即使有灵石护着,也几乎没什么气息,他便试着做了婴儿样的义骸,将清远的微弱灵体置于其中,日日用灵术和灵药养护着,这才艰难活了二十年。这二十年他都没有告诉蓝染,他知道蓝染在用白川一族的荷花玉复活清远,可那荷花玉灵力在大战之时几乎耗尽,又哪里是能成功的,清远灵体已散,即使是灵石也不能保证一定能复活清远,他实在不敢提前告诉蓝染,这一瞒便是二十多年。

清远这边已经到了一护家,刚给一护打过电话,正站在楼下等他,不一会便看见他一身黑色和服从天而降,从窗户飞进了屋里。

自从西芳寺那次不知是梦是真的经历,清远便发现自己的生活不一样了,她开始能看见许多莫名其妙的东西,像街道上飘着的游魂,黑漆漆嘶吼着的怪物,还有和一护一般打扮的人在楼宇之间飞来飞去的人。

清远怀疑自己脑子出了问题。她自小身体不好,从出生到小学都卧病在家,也几次听见父母说到什么“二十年”的话,便以为自己活不过二十岁,于人于事也自然淡漠通透了几分。磕磕绊绊活到二十岁,她也读了大学了,还加入了剑道社,有了一些伙伴,身体分明越发好了,本来有些希望了,可这几日的经历却让她怀疑自己马上就要大限将至。

“走吧!”一护穿了一套松松垮垮的灰黑色运动衣从楼上走了下来,一手搬了一箱啤酒,一手提了两瓶清酒。

清远打量了他一番,发现他有些过于年轻,按时间算,他今年怎么也有三十五六,可即使穿的无比老气,他还是像个十七八的少年,要是换身衣服发型,怕是看着比自己都要小一些。

清远刚要接过一护手里的清酒,空气突然变得逼仄起来,让人透不过气,仿佛整个空间都被扭曲了一般。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一护才把一箱啤酒装上摩托车后箱,踢开了车蹬,正准备发动摩托,一脸郁闷地看了一眼远方的楼房顶处。

清远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正好看到了她之前见过的那种怪物,而且不止一个,黑压压一片挤在东边的那片摩天大楼,很是骇人。她突然头疼起来,一些画面纷纷闯入她的脑海,月夜下矗立着的洁白宫殿、口中吐出巨大光球的黑色怪物、一个个面目奇特的白衣人,还有一个孤傲坐在王座之上的人,那人竟和她在西芳寺幻境中见到的自称是“sousake”的人一模一样。

“我忘拿了东西,回去一趟,你等等我。”一护从车上下来,快速往屋里跑去。他刚进家门,清远就看到他又一次身穿黑色和服跑了出来,一个闪身就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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