ゆらり ゆらり 舞う花篝り(黑夜中轻轻摇曳夜樱篝火窜舞着)
会いたい思い届けてください(请将我渴望见你的愿望送抵你身旁)
違う道を選んだけれど(我们各自选择了不同的路)
今も心が呼んでいる(但这颗心至今依然唤着你)
当日番谷冬狮郎走进十番队队长室的时候,乱菊急匆匆迎了上来,难得没有喝得醉醺醺。
“队长,怎么样?”乱菊的眼神带着沉重、绝望的忧虑,一如她沉黯如灰烬的瞳色。
冬狮郎眼神躲闪,他不想让乱菊从自己的口中听到更多的坏消息了。山本清远和所有的虚圈派遣队队员七个月来没有任何消息,早已经被认定为战死,队葬仪式都已经举行了,他永远记得乱菊一次次盼着他从队长会议回来带来山本清远音讯时的眼神,正如现在一样。
“朽木露琪亚……已经被朽木队长和阿散井带回来了,四十六室判处了双极之刑。”冬狮郎还是说了出来,他慢慢踱向窗边,望着澄澈的天空。
“双极!”乱菊惊叹道,“她只不过是把死神之力给了一个人类,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她也是不得不……”
“松本,我们会尽力为朽木说情的,我,浮竹队长、京乐队长、蓝染队长我们几个准备联名上书四十六室,务必减轻朽木的刑罚。”
“没有用的。”乱菊失望地摇头,“四十六室从不会改变他们的决定的。”
正如乱菊所说,四十六室下达的命令几千年来从未改变过,不管再多队长求情请命,四十六室也没有收回命令,反而是将露琪亚的行刑期不断地提前。净灵庭人心惶惶,弥漫着一股悲观、绝望的气氛。
这种状况在露琪亚所救的人类少年和他的同伴闯入净灵庭后变得更加严重,各番队已经进入备战防御状态,每个人都忐忑着,警惕着不知何时就会发生的攻击行动。
雏森也不例外,她也如任何一个死神队员一样,忐忑着,不安着。
天色暗了下来,她来到队长室外,犹豫了许久。
“进来吧,雏森君。”蓝染的声音从室内传来。
“实在抱歉,蓝染队长。”雏森走了进来,手足无措,“我不该打扰您,只是——”
“我看起来是那么无情的人吗?”蓝染抬起头来,放下手中的毛笔,温和地望着她,“我是你的队长,你的不安可以安放在我这里,雏森君。”
蓝染的声音仿佛带着安抚人心的作用。雏森桃只觉得心中充满了暖意。
“队长,我可以留下来吗?”雏森桃羞红了脸,嗫嚅道,“只要坐在这里,看着蓝染队长的背影就够了——”
“当然可以,雏森君,你可以待在这里,待到任何时候都可以。”蓝染微笑着,继续拿起手中的毛笔。
雏森就这样坐在蓝染的背后,静静望着她所仰望憧憬的队长伟岸的背景,渐渐进入了梦乡——
“雏森君——雏森君。”蓝染温柔的声音响起,雏森睁开眼,四周一片苍白的色彩,什么也看不见。
“蓝染队长!蓝染队长!您在哪里?”雏森匆忙站了起来,着急地四处张望,在无边无际的白雾中搜寻着蓝染的身影。
一双温暖的大手轻轻落在她的头上。
“雏森君,你真是一个好副官。”蓝染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雏森抬起头来,眼泪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