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路向东,不是说东边是南疆最富饶的的地方,可是却是越来越荒凉,千万里不见城民也就罢了,竟然看到的只是无边界的荒草,我一直追着他们,他们明明就是在前面啊,怎么却就是追不到,可望而不可即。我感觉好累,感觉灵力不断地流失,我怎么不能感觉到太阳的温度,我身体的每一部分都逐渐开始枯萎,我知道我定是陷入了什么陷阱而不自知,现在有谁可以来救我啊,难不成要死的这么不明不白。罢了本来就没有奢望可以活多久,只是这一死,哥哥就没救了。
我闭上眼睛,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任由自己从天上落下。
“……”我睁开眼睛,这一切着实吓了一跳,我躺在月白府的床上,似乎是刚刚睡醒,我做了一个梦吗?可是我是觉得很不舒服啊,我试着起来,手一撑在床上有明显的疼痛感,恍然发现,我的手上竟然是淤青,是摔的吗什么时候?
“灵儿,你怎么起来了。那来把药喝了。”千叶端着一碗汤药就见来了,他拿起勺子吹了吹,像安慰小孩一样,逗着我喝药。
“从来没有见过你生病,今天竟然在璞阳家晕倒了,一晕就是一天,手上还摔了淤青。你说你啊,生病了也不给我说……”今天七叶的话格外的多。他给我喂完药,又帮我揉手上的淤青,他的手很凉快,就像冰块一样,敷在我的手腕上,很舒服,有种回到那年大雪的感觉。
“你说你平时壮得如牛,那天怎么如此虚弱,抱你回来的时候,身上一直在发抖。”这种语调,我好久没有听到过了。
“哥哥,你抱我回来的?”他怎么可以,明明自己都是顽疾缠身。
“放心,你一个丫头,我还是抱得起的。连你都照顾不好,我如何作为家的顶梁柱。” 家,对啊,他是我哥哥,是应该保护我,实在是想多了。
“孟九呢?”我还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那个感觉明明很真实,那个荒地真的是那样的荒凉。
“他追着那个女子走了,我们这里全都是病人,也没有能力去找他。月白公子已经派了人去追他去了,你就别担心了。”
“你不恨他吗?他那天要杀你呀!”
“我不会怪他的,的确是我和爷爷对不起他,那时候我只顾着自己在一旁玩,竟是忘记了给姑姑喂药,姑姑也就这样因我们不药而死。是我对不起姑姑,更是对不起阿九。”他擦了擦碗沿的药水,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但是我想此刻,他的心里定是波澜迭起。
“凌霜,怎么样了。”我很想知道凌霜有没有什么异样。
“说来也奇怪,明明只是伤到手,回来的时候却吐了不少血,好像受了很重的伤,我给她把脉,脉搏也是起伏不定,现在她躺着呢。”
“我跟你去看看。哥哥快带我去。”我现在可以肯定,凌霜已经开启了前世的能力,祭司曾经告诉我,以后你一定会为凌霜牺牲很多,这是你的命。
凌霜一直躺在床上,手被包的严严实实,她紧闭着双眼,一脸的惊恐,应该是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他屋子里站了不少的人,都是南疆上好的大夫。
凌霜是受了重伤吗?”我有些讶异。
“这位姑娘虽是手被刺了一剑,但是用剑人气力过大,所以已经累及心经。她的生命已经危在旦夕。”一位满头银发的老大夫正为她封住穴道,这是南疆鬼医,也就是可以和阎王打交道的大夫,总能将将死之人从鬼门关拉回来。
“这丫头是没救了,准备棺材吧。”这老人说话不留丝毫余地,
“怎么就没救了,我这里有一瓶药,她喝了或许有救。”七叶哥哥把凌霜扶起,很少见他如此语气的对一个名医讲话。他从来都是告诫我,三人行,必有我师。无论医者的能力与品德,只要有我们所不精通的都应该去学习,这叫不耻下问。
他掏出一个褐色的小瓶子,我认得那个瓶子,那瓶子里装的是我的花汁,怎么会在哥哥那里?七叶突然伏在我的耳边“祭司感应到我们遇难,特意让人送来的,说是能救急。”
“我闻闻,月灵花,那里得来的。”那鬼医像着了魔异样,抓着七叶哥哥,使劲的摇晃“我问你,你是哪儿得来的。”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手拿开,。”
“放开七叶。”凌霜喝了花汁立马就醒了看,她醒来第一幕就看到有人揪着七叶的胸口,指着他鼻子质问,心里十分的不爽快,使劲的向那鬼医伸出右手,想让他住手。她的手心霎时燃起一掌烈火,熊熊的燃在那鬼医的身上,不一会他的头发就被烧光了。凌霜的封印已经全部解开,我看见她额头处出现玫瑰色的火色印记,我知道玫瑰色是偏向于我的血液,掩盖了本身的金印。
“火凤!”月白公子放下手,紧紧地攥紧手上的帕子,顿时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火凤是百鸟之王,守护着大自然。曾经被猎手所杀从此转入世事轮回。现在凌霜火凤身份暴露,不知道又会惹来什么血雨腥风啊。
在场的所有人都是惊讶万分,有点见识的比如鬼医,月白容都是觉得不可思议,但那些小丫鬟差点没有眼珠子掉下来。如此娇弱的女子,竟然是火凤,最最霸气的火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