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东断然摇头，“不会，大唐女子人人都会女红，这种生意只能做一次，再有第二次，也赚不了多少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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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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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莲一脸失望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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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东心中一动，“你也想去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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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月光下仍能看清她面颊绯红，略带几分羞赧与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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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莲含首，低声道：“公子别具一格的生意让小莲与姐妹们由衷钦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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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东明白她的意思，正色道：“去到长安，我确实需要招收一批姑娘，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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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十五个年青模特都是穷苦人家的孩子，清贫的生活让她们渴望过上好日子，他组织的内衣秀让姑娘们赚了小小的一笔钱，也让她们心中充满了企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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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莲喜形于色，眨着灵动的大眼睛看着他，静候他的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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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长安，舞厅还要继续开，不过不是脱衣舞，而是交际舞华尔滋之类的正当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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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打算弄个夜总会，什么足浴、泰式泡泡浴、日式按摩浴之类五花八门琳琅满目的色情服务，柯云仙也许不会反对，但雷媚、唐甜肯定是不会答应，想想还是算了，反正只要肯开动脑筋，不怕没钱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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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旧社会太过封建，男女授授不亲，交际舞是男女搂抱，有时候不免身体挨擦，而又不能戴着面纱，不知道姑娘们能否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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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话说出来，小莲面颊一片苍白，贝齿轻咬红唇，显然内心正在激烈交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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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东静候她的回答，这也算是他的市场民意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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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情院的姑娘们以前做的是洞房夜夜换新人的皮肉生意，她们可以陪着嫖客上床，脱得光溜溜的，甚至大玩特玩各种性爱姿势，却不敢在众目睽睽下跳脱衣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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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头，女人的名节比命还重要，命可以不要，名节却不能受到半点诋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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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他必须做的市场民意调查的原因，交际舞虽属正当娱乐行业，但男女搂抱，身体挨擦在所难免，加上一些色狼借机揩油吃豆腐，姑娘们能否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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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莲沉吟良久，低声问道：“若万一客人强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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