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僧告退。”
“好!”
苦乘、张望岳退出客房,周岩搀扶起黄蓉,他盘膝而坐,以內功心法截取玉观音温淳之气,右手轻轻抵在黄蓉脊背“命门”穴,將精纯之气传送体內。
迷迷糊糊中,黄蓉觉得一团热烘烘的內气在体內缓缓游走,所过之处,舒筋活络,暖洋洋的说不出舒坦,身子骨疼痛瞬时消散不少。
她意识迅速清醒过来剎那,周岩温和的说话声响起,“服用丹药后导气。”
“嗯,你又救了我一次。”黄蓉顺从说道,拿了梅超风递过来丹药含入口中门周岩对梅超风道:“你可调息疗养会。”
“嗯!”
梅超风对房间格局早就有所了解,她摸索到一蒲团,盘膝而坐,运气疗伤。
周岩心无旁騖,不断截取玉观音温淳之气传入黄蓉体內。
“大还丹”丹药化开,黄蓉但觉丹田热滚如沸,血气劲力躥动,如潮水般冲刷四肢百骸,她將这热气运至尾闯,然后从尾间升至肾关,从夹脊、双关升至关柱、玉枕,最后升到了顶心的泥丸宫,稍停片刻,舌抵上顎,內息从正面下降,过神庭、鹊桥、重楼,落至黄庭、气穴,缓缓降至丹田。
日出东方,晨钟声响。
一股热气腾腾的白气自黄蓉头顶冒出,她丹田倏忽一动,诞生一缕精纯內力。
她本伤势不轻,但因周岩以玉观音治疗,且服用大还丹,非但伤势痊癒,还因祸得福,內力得以提升。
日掛中天,周岩吐出一口白气,將抵在黄蓉脊背的右掌收了回去。
黄蓉眸中灵光闪烁,她感受著身子,经脉臟腑伤势痊癒,竟还提升了半年之多的內力修为。肩膀有骨伤,但並不严重,涂抹《黑玉断续膏》,十来日便可恢復如初。
黄蓉跃下床榻,俏生生看著周岩。
“周岩哥哥,谢谢你呀。”
黄蓉嘴角慢慢绽有笑意,意识越来越鬆弛,终归彻底昏迷了过去。
周岩感受黄蓉呼吸,虽有急促,但无时急时缓,內心倒也没有如若中都上元节之战欧阳锋、洪七公交手,黄蓉重伤命悬一线那般的担心。
他有点好奇软蝟甲,黄蓉肩膀有血跡,明显是对手所留,明明是抱著黄蓉,竟没有刺伤自己,也真是奇特。
他和张望岳是午后抵达少林寺,苦乘出寺接引,三人到寺中客房,寒暄间苦乘提及欲要到西域金刚门营救西域少林僧眾的事情,讯问火工头陀近况。
周岩详尽说了在岳州、荆州、襄阳遭遇金刚门的人,杀宝雷、宝象,並如实相告自己许久不曾遭遇火工头陀,不知对方如今在开封府或是西域。
周岩的讯息对於苦乘而言,自是令人振奋,火工头陀有八大弟子,如今仅剩宝树、宝贤、宝寿三人,投靠金刚门南下的西域武林中人亦折损不少,少林寺此番前往西域,胜算不小。
言谈间周岩知金轮法王如今也在少林寺一边参悟佛法,一边苦修,这是令他颇为意外的一件事情。
不过这样的事情也无法干预,周岩只是想著金轮法王的修为怕是要超出神鵰江湖了。
夜色深沉下来时,周岩、张望岳、苦乘大师说些佛法武学,他听到黄蓉的啸声,疾赶过来,这才有了以“弹指神通”惊退宝树,营救下黄蓉、梅超风的一幕。
莲青灯將客房照射的亮堂。
周岩將黄蓉轻轻放在床榻上,黄蓉嘴角还掛著血跡,因血气未足,肌肤被灯光一照,白的似透明一般。
——
梅超风伤势不轻,不过內力修为远超黄蓉,服用“九玉露丸”后早就稳住了伤势,她目不能视,听闻黄蓉粗重呼吸,焦急道:“小师妹伤势如何?”
“莫要担心。比较你襄阳遭受的剑伤要好很多。”
梅超风这才稍微踏实下来,然后她转首向禪院,听到脚步声的周岩亦看了过去,是赶过来的苦乘、张望岳。
两人隨同周岩出寺,但轻功逊色,落在了后面。
苦乘早就自张望岳口中得知黄蓉乃黄药师之女,他进入房间,看了眼黄蓉,向周岩问道:“黄姑娘伤势如何?”
“肩膀有骨伤,臟腑经脉亦损伤不轻。不过无生命危险。方丈大师无须担心”
。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苦乘自僧袍间拿出个瓷瓶,“內有一枚本寺“大还丹”,少侠替黄姑娘服用,可固本培元,提升精力。”
“多谢方丈大师。”
“老僧告退。”
“好!”
苦乘、张望岳退出客房,周岩搀扶起黄蓉,他盘膝而坐,以內功心法截取玉观音温淳之气,右手轻轻抵在黄蓉脊背“命门”穴,將精纯之气传送体內。
迷迷糊糊中,黄蓉觉得一团热烘烘的內气在体內缓缓游走,所过之处,舒筋活络,暖洋洋的说不出舒坦,身子骨疼痛瞬时消散不少。
她意识迅速清醒过来剎那,周岩温和的说话声响起,“服用丹药后导气。”
“嗯,你又救了我一次。”黄蓉顺从说道,拿了梅超风递过来丹药含入口中门周岩对梅超风道:“你可调息疗养会。”
“嗯!”
梅超风对房间格局早就有所了解,她摸索到一蒲团,盘膝而坐,运气疗伤。
周岩心无旁騖,不断截取玉观音温淳之气传入黄蓉体內。
“大还丹”丹药化开,黄蓉但觉丹田热滚如沸,血气劲力躥动,如潮水般冲刷四肢百骸,她將这热气运至尾闯,然后从尾间升至肾关,从夹脊、双关升至关柱、玉枕,最后升到了顶心的泥丸宫,稍停片刻,舌抵上顎,內息从正面下降,过神庭、鹊桥、重楼,落至黄庭、气穴,缓缓降至丹田。
日出东方,晨钟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