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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1 / 1)

 就在万事皆备,只欠出发的节骨眼上,我出车祸了。当然了,后面并不是韩剧泰剧台剧中的狗血剧情。

根据日记上写的日子,那天应该是2008年7月2号。

我开着我新提的白色小车,走在西三环某处的幽静的小路上,心里美滋滋的。可能是很久没有操作了,然后心里还想着事情就溜号了。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前面有一个电线杆,再然后我就直接撞上了。别笑话我,我当时就哭了。左腿的小腿外侧掉了好大好大一层皮。我立刻给希打电话,说撞车了,来帮下忙。然后大概五分钟左右,希和白还有室友齐就赶来了,他们就看到我坐在我的车旁。一边撅着嘴一边擦着腿上的血。然后眼角还有几滴泪水。哭,一是因为疼,二是因为我发现我刚花140块钱买的白色二手小自行车的车圈已经歪了,好心疼钱。

因为自己出车祸了,所以很多地方都不能去了,山不能爬,水边也不能去,可是旅游除了这些地方也没有什么好去的了,我就让他们去,我自己留下。说好的5人行,但因为我的原因,我自己也十分的歉意,不过后来大家商量了一个地方,去湖南。

凤凰是我高中时期就想去的地方。那时候看过一篇小说,虽然我已经忘了那个小说的名字,也不太记得当时的情节,只是记得凤凰在我的脑海中留下了深深的印象,我甚至还在笔记本中写过“凤凰”两个字,准备那年毕业旅行的时候去。只因为考试之后报了外国语专业,家里头不喜欢,所以断了我的旅游钱,没有办法我只能打了两个月的工,也就没有去上我想去的地方,这次刚刚好也是圆了我一个愿望。

在湖南让我印象最深的是第一次吃饭。店家问我们,是要不辣的还是微辣的还是麻辣的还是超辣的。因为我不能吃辣,所以就要了一份微辣的。然后店家放了两勺辣椒,当时我就惊呆了。赶紧提醒我是要微辣的。结果店家说这就是微辣的呀!我问麻辣和超辣是怎么样的,结果店家回答说麻辣四勺,超辣六勺,还可以再加。

到长沙又转大巴到了凤凰,已经是晚上了。所有地方的夜生活都是差不多的,不是KTV就是酒吧。已经体会到帝都物价的我,实在是不想再去了。没有办法学生就是这么穷。其实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我觉得,凤凰既然是一个古城,当然要体会一些古色古香的东西,那么现代化的东西当然可以去别的地方体会,而且自己腿脚也不怎么好。

希和两个室友去了酒吧,只剩下我和白在旅馆里。

说实话当时我还是觉得蛮尴尬的。毕竟知道白对我有意思。虽说经历过地震那个事情之后我也不确定他是否还有意思。但是,人嘛,总会有一点虚荣之心,我就自恋地认为他还是有意思的。因为在旅馆也没什么事情,我们两个说出去散散步,看一看凤凰的夜景。

路上我们聊了聊各自的感情史。他之前谈过两个对象,一个半年,一个两年。第一个是年少玩心重就分了,另一个出轨了,是因为他工资不高。突然想起我的前女友,不禁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7月份的湖南还是很热,而且这的热,和苏州的热完全不同,苏州是潮湿的热,这里真真的是纯热。

路过一个水吧,我建议去喝一点东西。还没有等我说话,他就说要一杯柠檬水,要一杯西瓜汁,柠檬水放一块冰,不要太凉。我说,我也要一杯柠檬水,加一块冰不要太凉的。他说这杯就是给我的,他喝西瓜汁。当时心里还是蛮感动的,他知道我的口味,还知道我的习惯。

他和我说了他初中的时候是怎样调皮捣蛋的,老师劝他回家呆着,然后等到发毕业证的时候再来。还有就是他高中的时候怎样不爱学习,数学甚至只考过四分。

后来我压抑很久的问题终于问了出来,就是他究竟是吃什么长大的,怎么会那么高。

他说他也不知道,初一的时候还不是很高,但是到初二的时候就已经长到了1米81,初三毕业的时候就已经1米88了。我说他家的饭里一定加了激素。

回去的路上只聊了一些有的没的。比如他问我小时候的生活是怎么样的。

我说:“枯燥。因为爷爷是学中医的,从小他就希望我和哥哥也去学中医。于是在我很小的时候,爷爷总会拿着一把扇子,站在前房里,然后让我背《汤头歌》,让哥哥背《本草纲目》。谁背完了谁可以出去玩。所以现在我还是可以背一下几个常见的药方。”

他笑呵呵地说:“那以后我们过日子都不用请医生啦!”

我说:“嗯,对啊。”然后在走到下一个路口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说了一句:“什么叫做我们过日子都不用请医生了?怎么就是我们过日子了呢?!”

他哈哈大笑,笑得很夸张,他说:“你这反射弧简直是能绕地球两圈再打一个蝴蝶结了。”

室友们大概十一点左右回来了,然后我们五个商量怎么样分房间。因为我们有五个人,三个房间,其中只有一个是标间,剩下两个都是大床房,所以意味着至少得有两个人住在一张床上。白说要和我住一间房,而且是要一个大床的,我拼死抵抗。希说要不希和我一床,白当时的脸色就暗下来了,双手环绕在胸前,然后俯视着我们四个。最后没有办法,我自己一间大床房,然后白和希住了另一间大床房,剩下两个室友住了标间。分开的时候我还语重心长的对希和白说:“你们两个晚上,小一点声,不要做的太过火,毕竟两个攻。”

然后他们两个十分默契的说了一句:“做个屁。”

当晚就传来了床震动的声音。我没想到他们俩竟然还真能够做。第二天早上我开玩笑的说:“夏宵一刻值千金,你们两个昨晚过得怎样?”那时我才知道,原来昨晚的声音并不是从他们两个房间传来,而是从另一个一男一女住的房间。

后来想一想,我当时问话的语气可能有一些酸酸的。

人总是有这样的心态,当别人追你的时候,你可能毫不在意,但是当他有一天放弃的时候,跟了别人,你又觉得,新来的那个人有什么比你强的。其实新来的并不比你强,只是他懂得珍惜他的一片心。而你却当做了理所应当。

之后就是普普通通的旅游,也没有发生什么。大概是7月16号左右,我们就离开了凤凰。其实觉得凤凰这个地方真心不错,不过听说这两年好像改得不像样子,具体我也不知道,我也没有去考证,在那之后,我再也没有去过凤凰了。

我们又回到了北京,希又要开始工作。而我那两个室友决定去当不穿志愿服的志愿者。白回到他自己的城市去继续工作。一时之间只有我不知道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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