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离看着太渊在自己怀中死去却无能为力。上帝惩罚了坏人,可这个坏人却成了爱人。
太渊很怕孤单,天黑了,真冷。漫漫的长夜,如此难挨。太渊有天整个人都蔫了。
墨离很伤,有天他希望自己变成一只兔子,晶亮的红眼睛,雪一样的皮毛,长长的眼睛,短短的尾巴。墨离喜欢兔子,太渊喜欢墨离,墨离就把兔子给太渊照顾,可太渊不喜欢兔子。兔子于是就成了,墨离和太渊爱的障碍。兔子夺走了墨离,夺走了墨离对太渊的爱,于是就变成了兔肉。
“太渊,你太残忍了。”怎么可以对这么可爱的小兔兔下毒手呢?
“当你一天抱着小兔兔却不看我一眼时,怎么不叫残忍。我不喜欢兔子,你却让我给它洗澡。”
“什么才是正确的呢?真的很乱。”
“当你残忍的对待一只无辜的小兔子时,你就已经做好了部署。”
“好吧!我承认。”
相见时天涯,“墨离,我喜欢你。”白衣的衬衫,微微的传来了好闻薄荷的香气,让人很清爽。
“是的,我也喜欢你。但我只是把你当弟弟看待。”
“我不要做你的弟弟,我要做你的爱人。”
“太渊,别闹了。”
墨离离去,身后是双怨毒的眼睛,爱的多年的人把自己当弟弟。我不会罢手的。
玫瑰的车开动,红色的了兰博基尼,专款打造。在路上震的要散架了,很神奇。
针扎似的痛贯彻了墨离的心,太渊如风远去了,永远的离开了。刚才还是鲜活的生命,现在只剩下冰冷的躯体。没有人为太渊默哀,太渊坏事做尽太渊最大的不应该就是爱上墨离,没有墨离,太渊也有失去羁绊。
“杀了他,叶氏集团唾手可得。”老九提醒着太渊。
“不急。他还有价值。”
墨离再次发出笑,声音爽朗清脆,轻易的俘虏了太渊的心。太渊高大壮硕,心思又细很讨墨离的欢心。突然间,一吻至墨离的口唇。墨离一呆,快速分开,“你做什么?”
“吻你呀!”
墨离脸一红,不答话。“没必要像黄花大闺女被强了那样,放开些。”太渊教导着墨离,逐渐发展成了舌吻
墨离很崩溃,现在的他就像被砍倒的树,横生了几棵枝桠,他很怕要面对的一切,心底里在咆哮,头脑里在发烧,理智却阻止着此刻的所作所为,没有人会喜欢墨离,因为他不被任何人理解,所以他痛苦。太渊的经历,让墨离无法适从,他的心也由天上坠入了地狱,地狱有几层。
四周是无尽的火海,承载着原不属于少年的梦,梦里冰冷、离奇,冷漠、自私,无私的人皆被屠杀殆尽,墨离不知道为什么要留在这里遭受所有人的荼毒,想离开无能为力,绝望中一缕光明投了进来。
阳光照射,光晕洒在了墨离的脸上,这是最后的机会了。曾几何时,几次沉沦。抓不住身边的一切,一个个亲人在身边死去,那种无助绝望。
无助间一个臂膀紧紧抱住了墨离,结实、温暖,此刻墨离头枕在来人的肩上,“不要离开,不要离开我”冰冷的泪水滑落,“答应我。”
“对不起,我做不到。”墨离惊醒,梦靥到此为止。伸手再抓时,一阵虚空,太渊真的走了,直到他走后才学会流泪。摸了摸眼角的泪珠,真是种讽刺。
打开窗户,蓝天白云,往下俯瞰,人来人往。川流不息的人群记载着来时的梦,人人皆在寻梦,却不知自己寻找的是什么。那是永无解脱的孤独,一厢情愿的梦靥,把自己意愿强加给别人的无奈。
墨离笑了笑,依然纯如百合,眼睛却骗了他,那里充满了沧桑的苦涩,无论怎样换表情,怎么令自己笑,眼睛流出的液体还是骗了他。食不知味,生无所求。
太渊,墨离很想很想和你在一起。在精神病院遭受的侮辱,已彻底吞没了墨离的心,如果一切还有拯救的话,那就是寻心,心都死了,又拿什么活着。而恰恰是太渊让墨离死心,给了希望,偏偏又让人绝望。好人有好报的立场不适合太渊,却很适合墨离。墨离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透出了良善,而太渊无论怎么装都像是大灰狼想吃小白兔的虚伪。
邪魅的笑,阴柔的眼,此刻恍如隔世,墨离伸伸懒腰,过去的就当过去,以后会是个全新的世界,全新的墨离。全新到却不可能如一张白纸,沉浮、起伏、打转、坠落,一切从头再来,显得可笑。
就算能忘记一切,身边的人,可能忘记吗?别傻了,一大堆记忆器在帮你记录着一切,随时随地都伴随着太渊的点点滴滴,身上的伤口,身体被舛剥的痛,痛彻心扉的无奈,痛的无法呼吸。墨离,你真是欠他的。
墨离,只要你给我机会,我还你一片世外桃源;
墨离,只要你说你爱我,我还你一片碧海蓝天;
墨离,只要你说你愿意,我陪你相伴遨游世界;
我的心是属于你的,我爱你是实实在在的,我不懂花前月下,朦朦胧胧,更不懂品酒吟诗,但我有一颗真挚的心,而心却是被最爱的人伤害了。
沿路前进,道路承载了记忆和太多不幸,墨离不愿去看,去蹲守,只想前进,去寻找。爱的天昏地暗,恨的一塌糊涂。
别问我,相爱有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别问我,相思有多苦?海枯石烂亦难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