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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双面男色,佛与魔 > 【042】 巫马之殇

【042】 巫马之殇(1 / 2)

 巫瀛的视线,一直就没有从那一排的黑衣人身上挪开。

她的思绪飞转到约莫十年之前,她还只是十二岁孩童的时候。

那天对于旁的什么人也许算不上什么极特别的日子,只是寻常的族内活动,但是对于她来说,却的的确确如此。她还记得那天一大早她便兴奋异常,身上穿着因为这一天而新做的衣裳,头顶上扎着两个包一般的辫子,一路便跟着母亲蹦蹦跳跳的去了族内的宗庙堂。

那天是她第一次得到能够使用饮马的权利。

在巫马族内能够使用这柄长刀的皆是极有潜质的小孩子,但这刀只一柄,这样多人去挣,自然最后会有许许多多的人都是落得个失望的下场,但她却也还是抱着极大的希望而去的。

巫瀛还记得那天之前她便见过家里几个姐姐在宗庙堂内尝试过饮马,后来的一些训练里面也曾见她们用过。

饮马在她们巫马族里是非常有名的一柄刀,若非是自己老娘是族内第一,估计便是像他们家可能也不见得能够有那么多的小孩子去试刀。

她在宗庙堂内接过饮马,兴奋得差点便跳起来,还是自己老娘知道她的性子,在她蹦起来之前边把她给摁着没让她丢人。

后来便跟母亲一道出了宗庙堂,一直拿着饮马耍弄了一整日,直到夜里族内的晚会上,她被允许在众人面前拿着饮马‘露一手’,耍得漂漂亮亮的,赢得了众人赞赏。

巫瀛记得那天夜里她老娘也十分兴奋,似乎对于她的表现十分满意。

其实她们家女孩子多,天赋在她之上的也有,二姐便是极狠的一个角色,从小到大她们俩打架她就几乎没赢过——当然,二姐也没赢过。

可是即便是二姐,因为饮马的特殊性,并不十分趁手,导致她们老娘对于饮马可能会传给别家的姑娘心中不忿,是以这会儿见了她用的十分顺手也是兴奋异常。

可是,就是在这个时候,握着饮马耍了一通之后小脸兴奋得通红的小小巫瀛却忽然望见一群黑衣蒙面的大人们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犹若潮水一般涌入了他们的晚会。

一打照面,便是看来杂乱无章的厮杀,与自己一道出来的家中众姐妹,还有族内的大人们,无一不是奋力抵抗,还有人去护着族内么有武功的人,但是,这突袭来的实在太突然,众人这还热闹快活着,陡然一下面对这样残酷的厮杀都不免有些瞬间的手忙脚乱。

但是显然的,巫马族的武力的的确确是有实力的,很快便组织起了正规的抵抗,她见着母亲带着家中几个姐妹,还有寻常往来比较多的姑姑婶婶们疯狂的反击,他们这些孩子便也很快的不再慌乱起来。

她手握饮马,自然战力比寻常孩童要狠得多,可是如何狠也还是个孩子,顶多能抗个一两个人,多了,她哪里抵抗的了?

但是面前的对手却根本不管你是不是小孩子,都一样的砍杀,正当她也快受不住的时候身边却忽然来了助力。

二姐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

“阿瀛,快走!快回家!”

二姐的怒吼声让她的耳朵一阵轰鸣,但是却也在她的急促里忽然想到自己家里还有个因为不能习武而没来的妹妹——就是那个人小小,但是总用眼泪陷害人的家伙!

一想到这里,她便抄着饮马就一路往回跑。

可是一回到家中,那横七竖八的尸体和血,却让她这个虽然是自幼便习武的孩子惊吓了不下——他们虽然习武,可是并不真正看过死亡之后的东西,更何况这样的?

但是容不得自己再害怕,因为家里妹妹还不知道在哪里,她记得自己疯跑着穿越那一堆堆的尸体,径直就往家里后院跑。

一路上有阻拦她的,人不少,而她越跑越近,便很轻易的看到了自己妹妹被几个熟悉的大人围着,正没辙的抵抗着外来的攻击。

巫瀛心中焦急,可是也知道自己这样的能力即便是那这饮马也几乎是没得用处的。

但也是在这个时候,她脑海里忽然想到那个被老娘藏在柜子夹层里的东西——十岁那年就被告知过的,同时也被告知了不再最紧要关头是不能胡吃的东西!

巫瀛记得不那个时候母亲还说了些别的什么,但是却清楚的记得说过那东西可以让人在瞬间拥有一甲子功力并且力量也增强的!

于是顾不得那多的,她一下便转了身朝着家里老娘的房间寻了过去,翻箱倒柜的找出那个被藏起来的东西,一下便吞了下去,瞬间便感觉到自己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汹涌狂奔,而自己那细细小小的孩子样的手臂,却也在瞬时感觉到拥有了无尽的力量。

她一个砍杀的动作划出去,便立刻感觉到了自己这一刻的力量与之前截然不同,心中狂喜,转身就往妹妹被困的方向跑了过去。

一路上还有阻拦的,她却犹若砍瓜切菜一般卷着身旁的空气变杀了过去。那些原本阻拦她的黑衣人们,却未料到之前还被他们追得到处跑的一个小鬼竟然忽然爆发出这样可怕的能力,一个个被砍得浑身是血,竟就被她那样轻易的杀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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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第一次真正的杀人,可是那样一个时刻,她便是只有十二岁的年纪,便是真真正正杀了人,却也根本没得时间去害怕恍惚。

她已经不记得自己那个时候是不是哭了,可是视线是模糊的——或许是哭了,或许是别的什么东西,她只记得自己抓着饮马便是一通胡砍,身边只要攻击过来的人她都杀,就这样简单的给被围困起来的妹妹杀出了一条血口。

她记得那个护着妹妹的大人们见她杀来,便都像是瞬间知道了她做了什么,二话不说便将原本还是围在众人中心的孩子交给了一个同样也是孩子的她。便四散开来对着那些黑衣人攻了过去。

巫瀛不记得到底过了多久。家中的院子里便到处都是砍杀的声音,而她的眼睛里除了血红的一片之外便什么都不清楚,至于手中的饮马,却艳得刺目。

双手感觉到湿润还有粘稠。

或许她这一只助力实在太狠,又或者家中还剩下的几个大人也都不是泛泛之辈,结果她们这一支竟然解决了在屋子里来偷袭的那些黑衣人。

时间过了许久,巫瀛后来看到自家老娘也拖了一大队浑身是血的人速度极快的转了回来。

再后来,还有几个熟悉的大人也带着一支支血一样的队伍齐聚了她们家里,她这么个孩子便也很自然的蜷在了角落里。

她不记得自己当时做了什么,她只记得自己蜷缩在角落里,身体克制不住的颤抖,而她的对面,一个死都还瞪大了眼睛的黑衣人正狰狞了面孔望着她!

她颤抖,颤抖,一直一直在颤抖。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体才终于缓缓习惯了那样的颤抖,她看到那黑衣人的尸体旁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滚出来一个印章一般的东西,便站起了身,捡了起来。

那是一个奇怪的印章一样的东西。上面雕着一朵奇怪的花,花的四周有珍珠环绕,但是诡异的是,印泥的颜色竟然是奇怪的黑色。

她将这东西拿给母亲看,母亲却没有多说什么的沉默着。

反倒是后来知道她吃下了什么东西之后河东狮吼一般讲她恶狠狠吼了一通。

她记得那个时候母亲的面上那种暴戾和她眼睛里的急切显然不成正比,而那双从来都有些什么都不太在乎的眼睛里竟然泛出水珠的样子——她奇怪母亲的反应,后来才被告知那东西效用虽好,但一直并不被允许胡乱吃下的理由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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