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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综漫之生而高贵 > 第 2 章楠溪的无奈

第 2 章楠溪的无奈(1 / 1)

 “so,你是怎么想的,楠溪,这是她的未来,我们不能马虎”贺茂平昌缓缓地走到了楠溪的榻边,贺茂家的宅子完全是日式的,楠溪她躺在榻榻米上,她生下末日后在这里坐月子现在正好是快要出月子的日子,木窗开了半边,楠溪整好能看见外面的风景,现在是初春,外面还是萧瑟的模样。楠溪还记得末日出生的那天是大雪天,现在冰雪开始逐渐地消融,化作了雪水覆盖在裸露在外的屋顶上,大地上。

贺茂平昌每日都会来陪着她聊天散心,今天这个话题楠溪知道不是偶然,而是平昌在心里掂量了许久才问出来的。“让我想想吧,如果可以,我希望末日有自己的人生可以选择。”楠溪在好半晌的寂静后才回答到,明媚的阳光透过窗子,照应在楠溪混血儿精致的脸上,浓密的眼帘遮住了她一半的神色,宁静地好像空谷幽兰,优雅而又高贵,但是楠溪的眸子却像是龙卷风来袭的海面一般波涛汹涌,她的声线带着不确定和颤抖,她捏紧了裙摆好像下一秒就会撕碎一般,带起来的褶皱在楠溪眼里写出了两个字——自私。

贺茂平昌他穿着深蓝色的和服,在楠溪的床榻边坐下,楠溪也就依着贺茂平昌的身子靠在他的怀里。贺茂平昌顺了顺楠溪一头深棕到发黑的头发,这头被楠溪精心打理着的头发分外地柔顺,捏在手里好像捏着一块上好的绸缎般。“楠溪,你知道的,这不可能,末日要么选择继承赫尔维,要么选择成为一位阴阳师,末日这个孩子,虽然没有纯正的阴阳师血统,但是却是个天生的阴阳师,真是个奇迹般的孩子。”贺茂平昌和楠溪的反应截然不同,不像楠溪这般平静,他被打磨的棱角分明的脸上没有一丝情绪,好像和他说话的是通知他用餐的侍女。贺茂平昌用着陈述句的形式说着,掐灭了楠溪心中的一点点侥幸心理。

“可是赫尔维,祖父和我父亲的心血,只有末日一个继承人了,我流过两次产,除了末日我没办法再有其他的孩子了,赫尔维不能绝后。”楠溪微微拔高了音量,用着冠冕堂皇的理由支撑她像贺茂平昌说出这句话,他们已经错得够离谱了,难不成要为此赔上赫尔维家,楠溪感觉到自己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尖叫着,她对于贺茂平昌有愧疚但是这点愧疚无法弥补她的不甘心,不甘心让赫尔维断后,况且末日根本不可以继承贺茂家。

贺茂平昌的眸间晦涩地闪个不停,“难道要末日因为我们四个人的私心承担不该承担的东西吗?”贺茂平昌合上了眼,这句话就像一把利剑戳进了楠溪心里,击溃了楠溪最后的不甘。

“赫尔维家现在主要由我父亲主持着,而贺茂家有公公管制,就是他们归西我们也能撑起这两家,直到末日成熟蜕变的那一天,纸包不住火,末日迟早会知道她背负的是什么,末日是一个天生的阴阳师又如何,她不能够继承贺茂家,如果末日真成了贺茂家家主,让我怎么面对贺茂家列祖列宗。末日没有经商的天赋我也认了大不了从末日的子女里挑下一个赫尔维,但是贺茂平昌,末日无论如何必须是赫尔维的”楠溪的话铿锵有力,一字一字仿佛巨石一般砸下,她不是优柔寡断的人相反楠溪是个做事果决的人,她的容貌并不精致但却像是雾里面的美人,给人一种朦胧的美丽。

贺茂平昌眼睛和楠溪的眼睛进行着无声的交流,一场没有硝烟的战场。这个世界谁都没有办法人生过得完全如意,现实真实地残酷,人们再这样的战场里挣扎着生存,有的人站到了高处有的人被逼得自杀,有人的快乐建立在痛苦上,有人的痛苦建立在血缘上,有人会选择让别人和他们一起承受,像是病毒一样传染给了别人,哪怕这不是一些人应得的。

两人现在就是这样的存在,他们痛苦着,为了感情为了事业为了现实痛苦着,这样的痛苦他们不想让末日分担却叫嚣着全部推给末日好了他们不想承受了。

寂静,又是沉默的寂静在蔓延,“我们的女儿,她一定会很优秀,首先她出生时便拥有的天眼已经证实了她极其强烈的阴阳天赋,你看啊,她出生时是皱巴巴的,这几天我们去看末日的时候,她是多么可爱啊,和她母亲一样的深棕色的头发,和父亲一样是暗红色的眼睛,将来一定很漂亮”贺茂平昌的悠悠地说着,每一个父母的期望是一样的自家宝贝是个优秀的孩子,可是不同的是末日她比别人多了一个阴阳术,很讽刺,贺茂平昌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幸运的,他只觉得这是对他们而言最大的讽刺。

窗外渐渐地下起了小雨,蒙蒙的雨模糊了楠溪的眼眸,楠溪眼睛是漂亮的祖母绿,这双漂亮的眼睛在她的父亲密朴赫尔维的记忆力都极少红过,楠溪就像贺茂宅子里种着的楠竹一样是挺立坚强的存在。楠溪在这个雨天为了末日红了眼眶,“如果末日足够优秀,赫尔维和末日这两家,我想她会挑起两家的重任,如果末日不足以的情况上她的阴阳天赋大于她对商业方面的天赋我会让她继承贺茂家,由她的儿女继承赫尔维家,反之,末日将会继承赫尔维家,由她的子女继承贺茂家。”楠溪她全身上下祈求着末日能够是个万分优秀的孩子,同时继承两家。贺茂平昌搂住了楠溪的腰,他的头靠在楠溪的颈脖之间,他觉得自己比不上楠溪,一种来自心底的酸涩蔓延了他的整一块的心,楠溪啊,有着温柔的一个名字,但是却能够坚强地面对人生,她甚至不需要去躲在男人的背后祈求依靠,而他嘛,斩杀了数以不计的妖魔厉鬼,有时候却不能在大事上果决地处理事情,最后总是需要别人拿起一把刀给他一刀让他清醒过来,他们像是被移植到了一个盆栽里的花,彼此纠缠却又彼此吸取这对方的养分,吞噬着对方的一切

刻着水仙花纹的门外传来了婢女恭敬地请示音,“少爷,少夫人,老爷传话请少爷与老爷会面,同时吩咐了奶娘带小姐来见少夫人。”

贺茂平昌放下了楠溪的身子,站起来回道“我明白了,马上边去父亲那。”门被婢女平稳地拉开,婢女同奶娘怀里抱着襁褓中的末日低头走进来,贺茂平昌随即走了出去,身影逐渐消失在长廊之间,贺茂平昌的背影带了些放松,仿佛是放下了一块巨石一般。门并没有被婢女关上,楠溪可以看见庭院池塘里的几尾锦鲤。

奶娘跪坐在楠溪的床榻边,楠溪可以看见末日的全貌,还是个小家伙呢,楠溪嘴角浮起了暖色的笑意。奶娘将末日放在了楠溪的身边,“少夫人看小姐长得真是水灵长大了也是个美人坯子”楠溪听着奶娘讨好的话,伸出手,沿着末日的头部描绘着末日的脸型,末日睁着一双和她父亲一样的暗红色眼睛看着楠溪,嘴巴砸吧砸吧地闭闭合合,楠溪轻柔地在末日头上留下一个羽毛般轻柔的吻。

“末日,我是你的妈妈,楠溪啊”

“我是你的母亲,我是你的母亲,别人不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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