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流向百花楼报到。镇上的人久不见嫂子,还以为客栈换了外头那疯丫头当
老板娘了。我知道嫂子身材好,你们又分离了十多年,但这样也未免太纵欲
过度了——”战不群的“建言”才说到一半,突然见到赫连鹰不怒反笑,直
觉大事不妙;一转过身,果真见到杜念秋站在身后。
“嫂子,哈哈你怎么回来了?”他假笑几声,额头直冒冷汗。
“你刚刚说谁纵欲过度来着?”杜念秋皮笑肉不笑的问,右手的刀子还
闪着寒光。
“没有,我是说那些兄弟们。不过你放心,我会教他们收敛点,别成天
跑百花楼。
嫂子你慢坐,多休息,我到前头帮忙去!”战不群汗如雨下,落荒而逃。
一群王八羔子!杜念秋气得快吐血,一回头又见赫连鹰满脸的笑。“还
笑!都是你害的,你还笑得出来!”因为他的关系,她现在已经变成玉泉镇
上千夫所指、万人唾弃的荡扫了。
玉泉镇上每个人都以为她是个寡妇,结果那天他光着膀子冲出客栈,她
火冒三丈忘了理智地和他对骂,那时流言就已满天飞了;结果下午又发生了
他被青焰堂暗杀的事,她又为他和一群男人大打出手,到了晚上,传言更是
不堪。
然后他这几天又反正她的名声已经被他弄得臭到不能再臭了!方才
她气冲冲的到了前头,见想娶她做继室的陈员外抓着石头逼问她是不是真藏
了个男人,害她急忙又跑回来,才会听到战不群那大胡子说的活。
天啊!这下教她怎么继续在玉泉镇做人?若不是这群男人个个长得凶神
恶煞,她相信白胡子镇长老早带人杀上门来兴师问罪了。
不行,她得赶快补救才行。杜念秋看着赫连鹰那张笑脸,忽然想起方才
战不群说这男人伤早好了的话。她本来就已经在怀疑,现在更加确定他的伤
早就好了。先前她就知道他的伤口早就结疤了,他却老说他的内伤还没好,
硬是赖在她床上。
“你这王八蛋立刻带着那些家伙搬出客栈,听到没有?”赫连鹰闻言,
笑容立时僵在脸上。他还以为这几天下来,她会比较软化,看来希望又落空
了。
这女人真不是普通的麻烦哪!
“你到底想怎样?”他都已经表明他只娶了她一个妻子而已,她居然还
想赶他出去,那这几个晚上她把他当什么?消火纵欲的工具吗?“想你和你
那群手下搬出去!我是个寡妇也,现在被人说窝藏男人,我的名誉已经被你
们搞得荡然无存了,你教我以后怎么在这地方做生意,难不成教我喝西北风
去?“赫连鹰才要说话,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戚小楼兴奋的声音从外头传
来,“大娘,前头有好多人找你!”完了完了,看来是白胡子镇长带人来批斗
她了。杜金秋一跺脚,瞪赫连鹰一眼,“都是你害的啦!”现在她真想找个洞
躲起来,啥事也不管!
“大娘,你见不见客啊?外头的客官正和镇上的人大眼瞪小眼呢。”“来
了。”她能不见吗?人都已经来了,她躲得了一时,也避不过一辈子。
杜念秋垮着脸,认命的提裙到前头去面对那些个自认为“纯朴”的镇民。
赫连鹰对她那副愁眉苦脸感到好笑,迳自下床提剑跟了出去。
来到前头,就见两方人马各撩一头,中间像是隔了楚河汉界。白胡子镇
长那边是个个力持镇定、正襟危坐,桌下的两只脚却不受控制的猛发抖;另
一边以战不群为首的黑鹰山大汉们,腰间提着亮晃晃的大刀,一脸凶神恶煞
的瞪着那群胆小的镇民,活像山贼强盗。
杜念秋头痛的深吸一口气,上次他们来是为了冬月和大师兄,没想到事
隔没几个月,这些镇民再到她这儿,她却成了被兴师问罪的对象。这报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