斛律迦珩:“我不做大哥很多年了,记住,以后不要这般叫了。”
“那可以叫你名字吗?”反正阮阮不想跟着郁九叫主子,老是叫大人也显得奇怪,如果叫金主大人会不会目的性太明显啊?
“可以。”斛律迦珩看着她,“叫我迦珩吧。”
西陵珩上月如雪,南迦楼上风满袖。
迦珩,好美的名字。
斛律迦珩离开半盏茶之后,郁九来了。
一进门,他看也不看阮阮,直接说道:“主子说今晚你先住下,明天一早,我会送你回去。”
郁九不想搭理阮阮,阮阮正好也不想搭理他。将郁九的话当做耳边风没听见一般,转身就要往屋外走。
可是,屋外机关重重,阮阮并不知道。
郁九见状上前将手中的大刀横在面前,拦住她:“你去哪儿?这里机关重重,你不可以随意走动。”
阮阮假装听不懂的样子,似乎要打算突破郁九这面人墙。
郁九举刀挡在面前,却没有拔刀:“你站住!”
阮阮闻言果然站住了,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郁九。
郁九舒了一口气,也没发现自己此刻和阮阮贴的近。
“主子吩咐了,你的房间我待会送你过去,现在还麻烦你先在这里等着。”
“那你主子现在在哪儿呢?”阮阮问,郁九这个愣头青一点也没有看见阮阮眼里的坏笑。
“走了。”
“去哪儿了?一时半会回不来了?”
郁九看了一眼追问的某人,道:“主子的行踪,我们从不过问,所以无可奉告。”
呵呵,走了好啊,走了她就不怕这个郁九了。
阮阮呵呵笑,郁九心中有点不好的预感,果然,下一秒,阮阮突然上前一步,然后大喊:“非礼了啊!”
“郁九大哥光天化日非礼了啊!”
阮阮的声音穿透力好,方圆几里不明真相的暗卫开始交头接耳。
这哪里是光天化日,明明夜色正浓啊!
还有,两个大男人,叫什么非礼啊!
啧啧啧,想不到郁管家竟然是个断袖,以后暗卫的兄弟们可要躲远一些了。
“蹦蹦蹦”闷声大物自由落体声。
有人小声问:“怎么了,怎么突然掉树下去了。”
树下爬出三个人,可怜兮兮,一脸苦相,一副有苦说不出的表情。该说什么,难道要告诉兄弟们,前天才被郁管家约去洗了个澡,郁管家全程都在掉皂角?
不要不要,三人面面相觑,誓死捍卫自己身为暗卫的尊严!
郁九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暗卫列为头号公敌,而是一副受到惊吓的弹跳开了三丈远。
特么主子的女人,他要不起啊!
阮阮奸计得逞,开了八骨扇给自己扇凉风:“哟,郁九大哥弹跳能力不错嘛,上辈子属袋鼠的?”
郁九:……
主子,我可以要求加薪吗?这姑娘不给人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