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失眠。”

“借口不错。”

“……”我一时无话，并一时无法接受这莫名其妙变成在二人散步的场面。

红人甲倒是十分淡定，看样子被菩提调解得很顺心。

“你多大了？”他突然问道。

“四百岁。”我认真的回答。

“……我不是在开玩笑。”红人甲愣了愣，“至少你看起来不像。”

“当然，因为我是妖怪啊。”我平静地说。

话题诡异地沉默了一下。

“你真的是妖怪？”他有些犹豫地发问。

我挑眉看了他一眼：“如假包换的石妖。”

“你是石妖？！”他有些吃惊，“就是那种只要破坏了本体就会一命呜呼的脆弱妖怪？”

我的本体躺在水帘洞里很深的石层之下，你是找不到的。

除非花果山玩完。

“理论上说，是的。”我还是尽职地回答了他。

红人甲若有所思地沉吟了一会儿。

“祖师的话你应该也听到了吧。”他目视前方，“我还是头一回听到祖师说那样的话。”

“嗯，他安慰小朋友的方式很棒。”我面不改色。

“……”

②由于昨天扯皮到半夜，今天很荣幸地迟到了菩提的授课时间。

我纠结地看着高矮组递过来的钱：“干什么？”

矮个青年笑得相当灿烂：“打酱油费，恭喜你们迟到啦。”

高个青年默默地向这边瞥了一眼：“这是惯例。”

我无奈地接过钱，和山大王、红人甲一起下山。

行至半途，我突然转过头看山大王：“你不是……没有迟到吗？”

山大王眨眨眼睛，好半天才“啊”了一声。

“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