恺撒虽然不耐至极但还是让船员捞了不少‘肥’的人鱼上来,取出油脂(柠檬:这个过程么,我们就不去详述了,当然,也不要过于脑补了╮(╯▽╰)╭)
当晚,西瑞去了船长室。海罗盘仍旧在办公用的桌子上安静地指向原来的位置,而他们的船长大人也一如既往的在没什么事的时候坐在沙发上看书。
场景太过熟悉,熟悉到让人误以为是看了好多年。
“嗨~~~”西瑞进来后自然地随手带门,连天自己都没注意到这简直成为了一种下意识“我来啦。”
恺撒早在人没走到门口的时候便听到了动静,同样也猜到了来的是谁,因此头也不抬地继续看书。
西瑞:“……”去他娘的,真是上赶着不是买卖。
于是西瑞决定这次一定抻到某船长大人先说话为止!!!然后,他也从书架上拿下了一本书坐到了沙发上。
不就是看书么,他也是一看好几个小时没事儿不动地儿的主。
恺撒自然是注意到了某人的举动,同时也立刻明白了某人的意图,于是,船长大人瞬间气压低沉:胆子真是越来越肥了,恩?
‘啪’,这是我们船长大人合书的声音。
(⊙_⊙),这是我们的海象员抬头后看向船长大人的表情。
“这本不让看吗?”不要怀疑,这个问题他也是故意的,恩,对,也是有意的。
恺撒凉凉地瞥了某装傻的人一眼,直接进入话题。
“我觉得”恺撒习惯性地在做决定性的判断或者心情颇好的时候向后仰,双腿交叠“你现在有必要交代你的来历,无论是因为你能拿动海罗盘还是能听懂人鱼的语言。”
“船上没有交代来历这项规定不是么。”西瑞挑眉,并不直接回答问题,而是反问。
“那么现在有了”恺撒左手食指轻叩书面“而且具有针对性”接着他恶劣一笑“并且针对性由我灵活决定。”
“这简直无赖!!!”西瑞控诉“这是赤/裸裸的独权主义!!!”
恺撒点头,毫无愧疚感地大方承认,并且隐约透露出些许自得:老子就是独权,你奈我何?!
“算了”西瑞耸了耸肩“也没什么不能讲的,你记不记得兰德路斯船队上冲我开枪的人?”
恺撒点头,示意继续。
“那个人叫伦德马,是库兰格家族派来的。”
“库兰格?意大利上层家族的库兰格?”
“对,在十几年前我是姓库兰格的,只不过后来随了母姓,改成了古尔格薇。库兰格现在的家主是我父亲,家主继承人是我名义上的弟弟,而他的母亲和我的母亲不是一个”西瑞递了个‘你懂的’眼神“但是在之前从来没有夸赞别人习惯的父亲”西瑞抖落了一身鸡皮疙瘩“不行,我要换个称呼,再叫父亲我会疯掉的。好吧,我们继续,那个人在一次大型宴会上无意中夸奖了我,于是他的正妻——也就是我那个准家主弟弟的亲生母亲觉得我很有可能威胁到她儿子的地位。毕竟我是长子,而且古尔格薇家族虽然并不怎么强大,但是却也历史悠久,还以经常出现东方样貌的美人闻名,所以在那个人根本不在意的情况下,他的正妻凭借自己家族的强大实力打压古尔格薇家族,与此同时暗杀了我的母亲。原本我也应该难逃一死的,但他们的巫师算出如果当时杀了我有无法挽回的后果,所以他们给我下了诅咒,也就是那个活不过三十的诅咒并把我软禁了起来。后来他们的计划纳赛尔发觉,他拜访了库兰格家族,以找我去骑马的名义正式邀请,虽然那个人不管这种事,但毕竟无法拿到明面上来,所以从那以后我就基本上住在了纳赛尔家学习各种东西。直到十一岁的时候发现了破解诅咒的方法,我便开始学习海象和航海业发达的各国语言,不过关于能拿动海罗盘和能听懂人鱼的语言这两个问题,我完全的不知道怎么回事。”西瑞拿过茶几上的杯子给自己倒了杯水灌下:说了好多,嘴都干了。
恺撒皱眉略微思索了一阵,开口:“纳赛尔是怎么知道你出问题的?还有卡内萨又是怎么回事?”
“我从来没超过一个月不联系纳赛尔”西瑞顿了顿,对于下一个问题表现出了一脸的欲哭无泪“至于卡内萨,我只是在一次不得不去的宴会上见过他一面,谁知道他那变态的思想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在之前没出过海吗?为什么到了杰尔巴岛?”
西瑞看了眼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某船长,认命的回答问题:“出过海,但只是跟了一个商船自己在地中海一带转了一圈,至于杰尔巴岛,我是一次在海上客轮举办宴会的时候被卡内萨派遣的人暗杀,逃到了一艘客船上,那艘客船是去阿尔及利亚的斯基克达,在离岸大约有两千米的时候被追上了,然后我跳了海,误打误撞的游到了突尼斯的杰尔巴岛附近,被一个打渔的老头儿救了。”
恺撒点了点头,剩下的他自己就能补充完整,不过,这个白痴有一点还是值得表扬的。
“无论如何”恺撒勾起嘴角“你眼光还算不错。”挑上了啸浪号。
“只是当时不知道船长是你”西瑞一脸的后悔“早知道说什么我都不会上啸浪号的。”
恺撒脸色微黑,恩,没错,刚开始这白痴的确是不知道自己是谁!!!
“是吗?”恺撒语气阴沉“那还真是不好意思了,没让你知道我是谁,恩?”
西瑞突然发觉不好,这话题的导向貌似被自己带到了一个极为不利的地方,于是乎一直自诩能屈能伸的某海象员一脸狗腿地站了起来:“那我就先回去了,不耽误您休息了。”说完直接没影。
恺撒哼了哼,把书扔到了茶几上:等着明天擦甲板吧,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