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弄得太夸张了吧。”凯瑟琳看着眼前的小型客厅+卧室和浴室+厕所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把用于战斗的轰炸机腾出这么多空间来改装也是蛮拼的。”（_(:з」∠)_此设定纯属虚构）

Ava踩着手工制作的波斯羊毛地毯，模仿凯瑟琳的语气夸张地说，“对于一个加图索来说，没有什么能用钱办到的事是不可能完成的。”

“你说得对。”她哭笑不得地回答。

“设计师采用的是空间压缩法，把小沙发移动一下，把茶几和圆凳收回去，再把床放下来就是卧室。”Ava简单地帮她演示了一遍，“更多的东西我想您现在也没有心思听。”

“好好休息，醒来大概就能到目的地了。”她起身往外走，“如果有任何需要，您可以叫我。”

凯瑟琳窝在小沙发上，拉开圆窗的窗帘，白茫茫的云层近在咫尺，焦灼的心绪也平静了一点。

虽然那家伙是挺混蛋的，但不管怎么说，托尼·斯塔克都是她的朋友，无论如何她都不希望他出事。

她擦了擦狄克推多，英挺的五官抹去了柔和温柔，像太阳般耀眼。

她再次展露出了尖锐的锋芒，冰蓝色的眼睛仿佛被点燃了一般——像只愤怒的雄（？）狮，张开了獠牙准备咬断敌人的脖子。

“十戒帮啊……”

……

凯瑟琳发现自己TM的想得太简单了。

她系着安全带（该庆幸改装后这玩意儿没被去掉吗）看着那位从现役军队挖来的人才和恐怖分子在沙漠上对轰——

真TM是个人才啊，在这么操（坑）蛋（爹）的情况下，而且这架飞机刚刚已经和其他搜寻队失去了联系，轰炸机上的弹药又多是逼格高威力大数量少的炸（导）弹，居然还能在对轰中以火力压制占上方，并且在保持飞机不被击落的同时往远处飞。

凯瑟琳心惊肉跳地看着窗外一片片的火光，默念“哈利路亚”。

“小姐。”Ava焦急地冲了进来，“弹药快要用完了，我们得快点出去。”

“你确定出去之后不会变成活靶子？”她叹息着询问。

“我会保护您的。”Ava郑重地承诺着，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用我的生命发誓。”

凯瑟琳还没来得及回答，后颈就被平日温柔无害的秘书用手刀一砍，顺利晕倒在了她的怀里。

Ava解下安全带，俯身轻轻抚摸着她金子般耀眼的长发，低下头吻了吻她的脸颊。

“我说到做到。”

她从怀里拿出针剂扎进了她的血管里。

“对不起，小姐，您会活下来的对吧，我相信你。”

“哪怕我可能不会再记得您了。”

她用双手描摹着她的五官，似乎想把她的容貌深深地刻在脑海里。

“您会遇到一个爱你的，愿和您共度一生的人的，您不必为楚子航伤心，我知道啊，您是那么优秀的人。”

“真可惜，看不到您穿上婚纱的那天了。”

她撕下表皮的伪装，暴露出机械和其他种种拼接成的躯体。

Ava给自己穿上降落伞包，以一种保护的姿势抱着凯瑟琳，她的四肢和躯体很快分解成盔甲裹紧了她，锁紧了降落伞带。

她用主脑庞大的数据入侵命令着飞机主机打开了舱门，带着她跳了下去。

……

“Ava！”凯瑟琳喘着气醒来。

托尼回过头看了她一眼，他们相顾无言地对视。

“好久不见。”凯瑟琳苦涩地微笑着，“你看见Ava了吗？”

托尼没有回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