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神祗(唔,我们是说外貌……)似有似无的勾着唇角,英俊深邃的脸颊,五官精致,专注的神情更是平添了几分帅气。
而年轻的神祗之倾君……他正在专注地把玩着手中的那一颗小团子……
漠谕、红莲别过头去不忍心看,漠谕:“之倾君,您…您轻点…别踮着那颗团子了……”
“唔?”之倾君的目光终于移开了那颗团子,落到了漠谕身上,漠谕顿时结巴,说不上一句话。
一旁的红莲道:“团子…团子她…可能怕疼…”
“嗯。”之倾君似有似无地答了一句,目光继续落到了团子身上……
漠谕,红莲:宸时,对不住了…不是我们不想救你,无奈对手太强大…上古留下的唯一真神看我一眼我心里都发慌啊。
“不知之倾君缘何路过诛仙台?”漠谕大着胆子问了一句。
“哦,这颗团子掉到地上,正好滚到了那里。”
“…”之倾君你这样整日整夜地捏着团子,团子她有机会摔地上吗…分明是你算到的吧…
“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之倾君说着便带着团子走了。
之倾君走后…
慕之:“真不知道之倾君怎么对颗团子这么执著。你们不知道,我刚想伸手接那颗团子玩玩,之倾君竟然用三味真火烧我,上古遗神果然是有怪脾气的。”
红莲:有怪脾气的不是之倾君是你啊是你啊!活该被烧活该被烧…
漠谕:“慕之,你该不会摔诛仙台摔傻了吧…还是…你修为损的连团子的真身都看不出来了…”
红莲:“应该是前者。”
慕之:“哼。”
漠谕、红莲愣愣地看着慕之后方:“慕之,那个,我和红莲(漠谕)先走了。”
“唔?”慕之扭头看了自己背后的方向一眼,一把抓住了漠谕、红莲,“不许走!”
被慕之无情地一把推开的司命又锲而不舍,坚定不移地从刚被慕之推开的地方跟上慕之。
慕之急忙绕到漠谕、红莲身后,转过身,微微屈膝低头,拉着漠谕、红莲的衣袖想把她们俩拉近一点,好把自己遮住,忍不住嘀咕了一句:“司命怎么这么喋喋不休,好不讲道理。”
漠谕和红莲嫌弃慕之把衣袖拉得太紧了些,用力甩了甩衣袖甩不开慕之的爪子,便各自不顾慕之向两边走去,誓将慕之暴露在司命视线中。
慕之:“两位大姐,能不能行行好?”
漠谕、红莲:“!”
慕之只觉自己突然受了两脚,踉跄了几步,还未站定,眼前已是放大了的司命的脸……
“我喋喋不休?我不讲道理?我哪里喋喋不休,我哪里不讲道理了?……”
慕之:我声音这么轻你都能听见?你现在不就是喋喋不休吗,比哮天犬还吵。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才哮天犬呢,你全家都哮天犬……”
慕之:……
“你说我喋喋不休,你说我不讲道理,可我容易吗我?我容易吗……你们一个个都丧尽天良的,你说你卡什么不好非要卡诛仙台,做事情要敬业,要跳就好好跳…..”
慕之听得心里烦,自己遵纪守法,乐于助人,心地善良,爱护小动物,连红莲都能忍,哪里丧尽天良了?
忍不住启唇反驳道:“司命,我知道你心里烦……”
但能别老提起我卡诛仙台的事吗?你要提醒我几次这般不堪的经历?
司命却突然鬼使神差激动地握住了慕之的手,眼中突然闪烁的泪光惊得慕之咽下了还未说出的话。
“还是有人懂我的苦的,还是有人懂的……慕之神君,你这样真心待我,我也就掏心掏肺和你说罢……”
慕之、漠谕、红莲:可我们不想听啊!
“神君下界谱命格的这些年少是少得不得了,这几年除了两个多月前言止神君下去了一趟免于我赋闲在家,便再也没有别的工作了,听说漠谕神君推你下去了,你却又……”
慕之:打住!
司命叹了口气,悠悠道:“言止神君更是伤我自尊啊!”
“你们是不知道,他完全不按剧本来啊!我可是严格按照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的九字真言写的神君他苦大仇深的一生啊。”
“我本着认真负责的态度安排言止神君他这一世出生于国都世家,幼时家中遭人陷害,家道中落,饱尝人世辛酸沧桑,自此在他幼小的心灵之中留下一生阴影。”
“而幸而有感情甚笃的大家闺秀小青梅给予他人世间最后一点点安慰和温暖,两人顺理成章地私定终生。”
“不久之后,他家中再生变故,挂帅的兄长为国捐躯,身死异乡,却被奸人设计,于他家中搜得敌国通函,指证他兄长卖国求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