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托努斯耸起鼻尖,恳求地仰视着安萨尔。
安萨尔对军雌的示弱无动于衷:“我已经给出了你最优的解决方法和理由,你的请求只是浪费时间。”
卡托努斯:“……”
“再说,你不会关住,让精神力流不出来吗?”安萨尔又问。
卡托努斯用前肢撑起身体,肩背的骨骼像两道山峦,从肮脏的衬衫上头拔地而起,扭头看去,在安萨尔苛刻的审视中嗫嚅道:
“我……我关不上。”
他说的话太小声了,安萨尔没听见,蹙眉问:“什么?”
卡托努斯快要蒸熟了,硬着头皮,破罐子破摔道:“我说,我不知道怎么关上。”
寂静。
又是一阵寂静。
安萨尔瞳孔微微收缩,片刻后,突然恶趣味地眯了下眼。
关不上?
他像是找到了什么有趣的玩物,平直的唇线微不可察地一颤,俯下身去,将军雌翻了过来。
可怜的军雌就像煎饼锅上的鱼,露出了自己被煎的有点发黑的一面——尤其是厨师手艺不精,又不够仔细。
他惊慌地吸了口气,然后,被猛地一掼。
没来得及淌下的汗滴和泪痕飞溅到了不远处的地上,军雌被突如其来的酸给弄懵了。
“我只给你十分钟时间,你最好快点吸收。”安萨尔道。
卡托努斯急促又小幅度地哼哼,忍不住道:“我,我没法控制……”
他要是能控制还用得着求安萨尔吗?
“能不能再久一点。”他拽着安萨尔的袖口,小声道。
安萨尔眯起眼,瞧着这军雌的可怜样,忽然一挑眉,在对方的视线里俯下身,单手拽开摇摇欲坠的衬衫纽扣,将掌心贴在了先前对方引着他摸的位置。
与先前摸到的不同,块垒分明的腹肌下,有一道略微令人在意的弧度。
软的,绵的,手感着实不错。
安萨尔微微用力,向下揉了一下,压进去一厘米。
卡托努斯脸色一变,差点从地上弹起来,又被对方按回去,他仓皇地抓住对方的手腕,“不,您不要。”
“卡托努斯,我突然想到了一种方法,能帮你加快这个进程。”
卡托努斯迷茫地眨了下眼睛。
安萨尔眸光肃肃,一本正经地哄骗,“想试试吗?”
卡托努斯咬着唇摇头:“不,不想……”
安萨尔不动声色地将揉,动作竟称得上温柔:“真不想?”
卡托努斯:“……”
这么一被问,他迟疑了。
就像人类腹痛时会选择适当揉按,以减轻痉挛,缓解疼痛一样,是有依据有道理的做法,可这原理换到军雌身上就不适用了——毕竟吸收是内化过程,外力的抚触很难起到实质性的效果,以及,揉按的力道很难透过军雌高密的肌肉层,达到被深深保护的腔室中。
但,谁让人类皇子的掌心真的很热呢。
「这可是一辈子都碰不上的机会啊,卡托努斯。」
「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你这虫生里还能找出第二个让安萨尔伸手的机会吗?」
「不能了。」
卡托努斯脑袋晕乎乎的,被惊天大奖砸懵了,遂,懵懵地点了点头。
然后,天真的军雌就遭了殃。
肌肉的颤动牵扯着紧密扣合处,如同咬死每一个齿距的精密仪器,随着每一次游离和挤压而活动,在装得很满的情况下,不适合频繁受刺激。
安萨尔注视着卡托努斯的每一丝神情,犹如欣赏一出只供他阅览的音乐剧。
他的指尖掌控着琴弦,肆意滑动每一块音区,让台上的演员木偶般跟随着摆动,他从容不迫地装点自己心仪的台面。
瞧。
有雄虫又怎么样,现在能让卡托努斯求饶的,不是只有他吗?
他想。
没有趁虫之危做些更过分的事,而是念着彼此所剩无几的情谊和礼节放过这只有雄主的军雌,是他最后克己的教养和宽容在作祟了。